黄金三镖客

剧情片其它1966

主演:克林特·伊斯特伍德  埃里·瓦拉赫  李·范·克里夫  阿尔多·久弗瑞  路易吉·皮斯蒂利  

导演:赛尔乔·莱昂内

 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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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4-11 17:10

详细剧情

  故事发生在美国南北战争时期。图科(埃里•瓦拉赫 Eli Wallach 饰)是一个图财害命的江洋大盗,因此他被镇上悬赏通缉。布兰迪(克林特•伊斯特伍德 Clint Eastwood  饰)是一个除暴安良的牛仔,他无意中抓住了图科,但嫌赏金不够又掳走了他。在荒漠中,布兰迪惩罚图科让其自生自灭。但是诡诈的图科居然逃过了一劫,并纠集一些帮凶在客栈捉住了布兰迪。正当图科以牙还牙折磨布兰迪的时候,他劫持了一个名叫卡森的士兵。后者临死前留下了宝藏的秘密,图科和布兰迪分别获得了一半信息。与此同时,一个狡猾的杀手桑坦萨(李•范•克里夫 Lee Van Cleef 饰)也通过其他渠道发现了宝藏的秘密。于是,在寻宝的道路上,三个人使出浑身解数,上演了一场场对决的好戏……

 长篇影评

 1 ) 《黄金三镖客》:重金利诱下的人性百态

      一个民族的文明史,即是一个民族的血泪史。这句话毫不夸张,无论哪个国家,无论何种体制,抛开"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这一历史自然规律不谈,一个民族从其诞生到逐渐发展强大,有多少荒谬的事件发生,又有多少人在这些事件中无谓的死亡?就连一向推崇民主自由的美国也不例外,在如今国势强大的光环照耀下,当人们一遍遍重温那些经典的西部影片时,历史的尴尬依然难以回避。

    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政客和艺术家的视角永远不会一致,前者在意的是功成名就,后者却为遍地的哀鸿悲鸣。如果《与狼共舞》和《燃情岁月》算是美国人对自身过往历史的反思和拷问的化,那《黄金三镖客》则是一个明眼的外乡人,对美国那段内战史,旁观者清的客观描述。意大利籍导演赛尔乔·莱翁对美国有着一种特殊的梦想式的痴迷,他的作品大多也是围着美国打转,其中的镖客三部曲自成一派,甚至赶超了美国本土的西部片,特别是最后这部《黄金三镖客》,更是集前两部之大乘,不仅赋予了美国西部梦想史诗般恢弘的气质,同时也奠定了赛尔乔·莱翁意大利西部片宗师的地位。

    赛尔乔·莱翁对电影悬念的解读,跟希区柯克颇有几分相像。赛尔乔·莱翁认为:骇人的东西不仅潜伏在阴影里或者潜伏在只身独处的时候,有时,当光天化日之下,我们和正常、友好的人在一起时,也会感到十分孤独、险象环生和孤立无援。或许正是这种源于自身的焦虑、孤独、紧张感,才使得两位风格迥异的大师在作品中呈现出别样的异彩纷呈。

   《黄金三镖客》以三个人的寻宝经历为线索,赋予浓郁的美国西部风情,穿插南北战争这一历史事件,在幽默诙谐的电影语言中,浓墨重彩的描绘了一幅苍凉大气的美国西部画卷。故事在几个牛仔剑拔弩张的画面中开始,然后镜头在荒凉的西部旷野,面露凶光的彪形大汉,吹着口哨的风旋起的尘土间来回转换。缓慢的拍摄节奏,扣人心悬的紧张气氛,使影片开头就充斥着一种先声夺人的气势。

    随着故事一点点展开,三个主角陆续出场,影片不但先入为主的给人物定型,并且分别冠以好人、坏人、小人的称呼。这种对人性盖棺定论式的手法在影片中极为少见。人所周知,最复杂莫过人性,在多数文学或影视作品中,往往以人性的复杂、多变为看点,并依此判定作品的优劣。而赛尔乔·莱翁却反其道而行,足见他的自信和驾驭电影语言的能力已非同一般。

    该片的人物有些脸谱化,小人杜可相貌平平、笑容猥琐,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且唯利是图,一副标准的跳梁小丑相。在他的概念里唯利益为第一目的,他人的生命一文不值,他的所有言行也都是在权衡利益得失后并随之改变。该片对杜可这种"利益型"小人的刻画非常传神,在得知好人知道金币的下落后,面部表情瞬息转变,态度判若两人。此等毫无心计厚颜无耻的伎俩,唯有杜可这种烧杀抢掠抛妇弃子的真小人才做得出来。然而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当他特意来修道院看望哥哥时,兄弟俩却是神盗殊途,从令人敬仰的哥哥口中知悉父母已亡故的消息时,一脸的悔意正是他人性尚未彻底泯灭的铁证。而当初为了寻求生路,哥哥弃家做了神父,弟弟无奈做了强盗,也正应了那句"不是我选择了生活,是生活选择了我"。没有人愿意自甘堕落,杜可已无从选择,因为弱肉强食才是这片冷漠大西部的唯一逻辑。

    以好人定性的金发小子显然是善的代言人,他有着帅气俊朗的外表,坚毅的性格,更难能可贵的是他不贪婪,他可以戏弄杜可,却不会杀他,但对天使眼这样的恶人却毫不姑息,与坏人"天使眼"的黑白通吃截然相反。影片中对好人的刻画也颇细腻到位,给战场上快要死去的人披上衣服,让那个军官在炸毁大桥的爆炸声中含笑死去等,这几组残酷中包含温情的镜头,在对金发小子的善给予赞美的同时,也鞭笞了战争的残酷无情。

    影片以善恶丑为主题来构建整个故事,在通过三者相互的较量、比较中突出内涵,画面大气而质朴,情节诙谐而跌宕,其中穿插美国南北战争这一历史事件,使影片在轻松的观感之余,平添了一份历史的凝重感,画内画外充斥着赛尔乔·莱翁一个智者的不羁与智慧。

 2 ) 不再是一部简单的西部片

我们看荒野和黄昏时,可以把他们看做普通的西片,为了几块钱,为了更多的几块钱,而本片的英文标题[善恶丑]却一下把片子的主旨提到了人性的层面,连最后的枪战都显得具有象征气息:代表善恶丑的三个人分别站在圆形空地的三个边,这不就是在说世界是由这三种人组成,并由这三种人保持平衡的吗。我认为本片的主演并不是克林特伊斯特伍德,而是扮演丑的演员,虽然总是一副小人嘴脸,可是偶尔会有真情流露,这才是最接近世人的角色。与前两部不同的是,本片将故事发生的时代放到了特定的时代里,前两部却没有;这个特定的时代就是南北战争,从拍摄的角度看,在70年代能拍出如此浩大的战争场面的,可真是少之又少(也许是我没看过),一把战争的事儿放到电影里,那么他就不单纯了:普通的西片是不会有对战争的批判的,而本片却将战争描写的极为惨烈(布兰迪在看大桥战役时说:这是我看过的最惨烈的场面了。连一个杀人不眨眼的赏金猎人都这么说)而通常把战争刻画的惨烈的,一般都是反战的(拯救大兵)。一部反战的西部片,一部探讨人性的西部片,非黄金三镖客莫属。
  还要提的是本片的配乐,我以前居然在狮子王里听过—足见他的经典!
  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是看过西部片的,一种是没看过西部片的。

 3 ) 以仪式化的决斗消解暴力:《黄金三镖客》

1、 片头

1962年“007系列”首作《诺博士》问世,除了宣告电影史上寿命最长的电影系列诞生以外,它还带来了电影片头的“革命”——这个片头也在整个“007系列”中延续下来。

1964年,赛尔乔·莱昂内在《荒野大镖客》中已经使用了动画片头,配上莫里康内打造的“口哨声”,让人耳目一新。

到了“镖客三部曲”的最终章《黄金三镖客》,动画片头仍然延续了前两部的风格,但从长度到花样,都全面升级了,成为了电影史上经典的片头之一。

这个在当年非常炫酷的片头,是“意大利西部片”或“通心粉西部片”最具仪式感的开场,也预示着《黄金三镖客》是“意大利西部片”的集大成之作。

2、 人物出场

《黄金三镖客》的片名直译其实叫“好、坏、丑”,是指影片中的三大主角:好人布兰迪(金毛仔)、坏人桑坦萨(天使眼)、小丑图科。

在影片中,三大主角的出场顺序却是倒过来的,先是小丑搞笑登场,接着是坏人残暴登场,最后才是好人幽默、耍酷地闪亮登场。

影片虽然将三大主角定义为“好、坏、丑”,但所谓好人,只是有底线的聪明狡猾的赏金猎人,坏人虽然残忍,却非常讲信用,小丑确实是丑角,但他出身于一个“不当教士就只能当匪徒”的荒蛮之地——他其实是一个可怜人,也有些可爱之处。

三个人物的出场,除了表明这是一部非传统的西部片——善与恶、正与邪的界限,在某种程度上是模糊的,更重要的是赋予了人物“隆重”出场的仪式感。

在我看来,《黄金三镖客》是一部以暴力为载体的谐剧,但赛尔乔·莱昂内如此“正式地”让人物登场,带给了影片剧场般的庄重感。

在庄与谐之间,是赛尔乔·莱昂内对剧场、对仪式的迷恋。

3、 南北战争

《黄金三镖客》的故事背景是美国的南北战争,这个故事背景是可能让影片的叙事变得“宏大”的,但赛尔乔·莱昂内却无意于此——实际上,南北战争在莱昂内的仪式化叙事中主要是服务于剧情需要的。

南北战争在影片中至少扮演了四次推动叙事进展的重要“角色”。

第一次,也是战争的作为故事背景第一次在影片中出现。

在旅馆房间内,图科逼布兰迪把绳索套在自己的脖子上,图科准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方式报仇泄愤。

布兰迪的生命危在旦夕,能够拯救他的只有一场意外。

意外适时出现了,一颗战争的炮弹打到了旅馆房间内,旅馆塌了,布兰迪却因此逃过一劫。

第二次,布兰迪在沙漠中被图科折磨,将脱水而亡。

这个时候,载着南军士兵卡森的马车“路过”了,而布兰迪又“意外”地成了卡森身上的“宝藏”的秘密的唯一知悉者。

为此,他不能死,图科必须救活他。

第三次,在北军的战俘营中,好、坏、丑因为“宝藏”而走到了一起。

第四次,在南军、北军的一场“虚无”的争夺战中,布兰迪和图科联手炸毁了木桥,从而打通了通向墓地的道路。

也是在这场惨烈无比的战役中,布兰迪感慨:“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人无意义地死去。”

他道出了战争的虚无。

战争是暴力的终极方式,那么,暴力也是虚无的。

这场伟大的战争,在赛尔乔·莱昂内眼中,不过是一场虚无的游戏,一如他的电影。

南北战争在影片中的每一次出现,都是关键时刻,它是莱昂内的“暴力仪式”的最佳衬托。

4、 莫里康内的音乐

没有莱昂内,“意大利西部片”将无法成立,同样,没有莫里康内,“意大利西部片”也难以确立。

莱昂内和莫里康内是小学同学(好像还同桌过),这两位有着相似背景的“好哥俩”一起创造了“意大利西部片”。

莫里康内在给“镖客三部曲”配乐的时候,特意避开了传统西部片的配乐方式——以交响乐为主,他以粗砺、潇洒的小号主题和空寂、辽远、漫不经心的口哨独奏让观众耳目一新,赋予了“意大利西部片”标志性的特色。

在《黄金三镖客》中,莫里康内的配乐风格与前两部并没有明显区别,但随着影片越来越丰满,莫里康内的配乐也更为圆熟,比如图科在墓地狂奔的那段MV,在别的影片中可能是BUG,但在莫里康内手中,他却用欢快、激昂的音乐化解了单调的高速摄影的枯燥,给观众带来了美妙的视听享受。

5、 剧场时间

《荒野大镖客》只有99分钟,《黄金双镖客》132分钟,而《黄金三镖客》的完整版长达3个小时,是1960年代美国“史诗片”的长度了。

《黄金三镖客》之后,莱昂内拍摄了另一个经典系列“往事三部曲”——《西部往事》(1968)、《革命往事》(1971)、《美国往事》(1984)。这个系列中,最短的是《革命往事》,157分钟,而《美国往事》的导演加长版长达四个多小时(251分钟)。

一般来说,戏剧演出的时间在三个小时左右。

莱昂内在拥有掌控权的时候,他的影片的长度大体上是和一场戏剧演出的时间相吻合的。

也许,莱昂内制作如此仪式化的影片,恰恰表明他希望观众在观看他的影片的时候,能够获得在剧场观看戏剧的仪式感——在电影普及之后,戏剧带来的仪式感更为突显了。

6、 决斗的仪式

墓地决斗一场戏已经成为影史经典,其特写镜头和剪辑技巧的运用,无须我赘言。

这场戏中的事件发生的实际时间应该是一瞬间,但莱昂纳却通过递进式的剪辑,将时间不断拉长,在制造紧张感的同时,也成就了这场决斗的“仪式感”。

这一场戏,也是整部影片作为一场狂欢仪式的高潮。

庞大的墓地让整场决斗仿佛是在古罗马斗兽场中举行,而好、坏、丑之间也仿佛完成了一场古罗马式的决斗。

古罗马式的角斗是血腥、残忍的,而墓地决斗在“庄重的仪式”之后,却干脆利落地收场了——暴力已经在仪式中消解。

7、 环形三部曲

在完成对伤兵的“临终关怀”之后,好人布兰迪拿到了《荒野大镖客》和《黄昏双镖客》中的标志性披风。

从这个细节看,《黄金三镖客》应该是《荒野大镖客》和《黄昏双镖客》的“前传”。

但,从另外一个角度看,《荒野大镖客》是“为了一点钱”,《黄昏双镖客》是“为了更多的钱”,而《黄金三镖客》明显是“为了最多的钱”,钱的数量越来越多,而镖客也从一个到两个到三个,《黄金三镖客》又成了“最终章”。

实际上,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在三部影片中所扮演的“镖客”,个性、行为都存在一定的差异,观众完全可以认为这三个角色并非同一个人。

也就是说,“镖客三部曲”中克林特·伊斯特伍德,演绎的是三个“镖客”的故事。

我们也可以将披风这个细节理解为莱昂纳跟我们开的一个玩笑——他的“小伎俩”让“镖客三部曲”成为了一个“环形三部曲”,“最终章”是“最初章”的开篇,而“最初章”又引致“最终章”。

8、 以仪式化的决斗消解暴力

赛尔乔·莱昂内导演的所有电影都充满了暴力。

每次观看他的作品,我都获得巨大的快感,这份快感来自影片中的暴力,却又消解了我内心的暴力。

赛尔乔·莱昂内电影中的暴力不同于《不可撤销》、《感官王国》等影片中赤裸裸的暴力,也不同于哈内克等导演作品中的冷暴力。

他的暴力是仪式化的,而仪式化的结果就是消解了暴力。

莱昂内之后,在电影中将暴力仪式化地呈现的,香港有吴宇森,美国有昆汀·塔伦蒂诺。

看了他们的电影,我想说——

在电影中,我们有那么多那么美的暴力,在现实中,我们其实不需要暴力了。

 4 ) FIFF12丨DAY1《黄金三镖客》:无懈可击的经典西部片

第12届#法罗岛电影节#主竞赛单元第1个放映日为大家带来开幕片《黄金三镖客》,下面为大家带来前线西部英雄们电光火石的评价了!

土:

其实是个猜疑链电影。

George:

厉害死了,太好看了!

zzy花岗岩:

擦,怎么能这么好看!Eli Wallach的表演太赞了!

法罗岛帝国皇后:

年轻老东木帅得惨绝人寰,镖客三部曲治好了我的西部片ptsd。

sparrow:

OST无敌销魂。融入南北战争的西部风光,在平纠纷、讨赏金、寻宝藏的反反复复中推至高潮。人物性格鲜明却略显刻意,在时代政治背景下寻找反战的象征性意义。

野凡:

一场跌宕起伏的寻宝之旅融入了南北战争的大时代背景,巧妙展示了战争场面,将小人物与大时代缠绕在一起。开篇给主要角色打上标签的做法也显得与众不同,充满新意。终于在第三部,做到了尽善尽美。

盆满钵满赵+:

好看!祖传BGM的氛围排面+典型的正反丑,一切都按照自己想的发展(包括最后对枪)依旧很好看~ 技术受时代限制很多地方蛮糙,但仍看到很多让人心动的镜头。 年轻的东木老爷子太帅了,就觉得像谁,原来是贝克汉姆。

曲有误:

最后三人对峙的场面看呆了,导演的调度,节奏,动作把控简直无懈可击,配乐更不用多说萧索的浪漫,战争中无忧的过客,好的,坏的,丑的无非彼此,电光火石间划下句号,这是只容纳他们的竞技场,只属于他们的奔腾年代。

supremacyacron:

当好坏丑陋在一开始就被贴上标签之时,似乎一切的结局终将注定,所谓的好人得到了金钱,坏人被除掉,丑陋的人虽然活了下来但仍在荒野之中挣扎。但话说回来,这三个人归根结底都是为了金钱而互相利用,一切的善而恶并非分明,而这才是真正的人性所存在。

Bob_Chow:

这是一部杰出的西部片,但是也无奈止步于此。结构完整,人物略重于特定的特性而缺乏立体的多样性,“特征代人”唯有技巧性。前半段略有拖沓,后半段加入人文的气息的确有超脱西部片的尝试但略有尴尬之处,南北内战的背景本身已极为有争议,反而前往哥哥家那段私人情感更加动人。三者之间的斗争的确丰富,较有看点。

子夜无人:

原声带酷到没朋友,那些不知起源的经典旋律原来都出自这里。人物对峙的气场、枪战节奏的把控、动作场面的设计,不仅是西部片宇宙里的恒星,也是为后世香港类型片立下投名状的宗师。 各路人马在荒野与恶土之间不断追逐、彼此折磨,缠绕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命运共同体。“在我们生长的那个鬼地方,如果不想饿死,除了当神父就是当土匪。你选择你的路,我也选择我的,我的路比你要艰难得多。”悬赏和宝藏引发的反目成仇,又或者只是简单的道不同不相为谋,好的坏的都是金子般的赤子之心,像是军营之外围在一起奏响手风琴就能忘却暴力的嚣音。 看这种电影对激涌与疯狂都很容易免疫,就怕那一点流露在粗放荷尔蒙之下、令人心折的萧索和浪漫。南北战争像个过客一样嵌套在这几个人淘金搏命的故事里,恶人像孩子般在墓园上自由奔跑,这一切是史诗也是游戏。

#FIFF12#DAY1的主竞赛场刊评分将在稍后为大家释出,请大家拭目以待了。

 5 ) 罗杰伊伯特评《黄金三镖客》

摄影机在空旷的西部大地上一扫而过,紧接着镜头滑落在一张过晒、孤绝的脸上。一个从远景切换到脸部的大特写镜头,意在揭示此地并不是真正的空旷,而是被一个近在咫尺的亡命之徒占据着。

在电影的开篇,赛尔乔·莱翁内就为《黄金三镖客》贯彻了一个镜头准则:眼见不一定为实,内容的呈现受制于画面的边框。在影片中的一些重要时刻,镜头以外、人物看不见的地方,为莱翁内提供了创作的自由,他的镜头也成为我们获得意外发现的入口,而这些意外往往不能以常理度之。

例如有一次,人们没有一开始就注意到联邦军队的巨大营地,而是在一次偶然间发现了它。还有一次在墓地里,一个本该在一英里之外就能被发现的人,却显得像是凭空出现的。男人们走在大街上,视野全然,但是周围却没有人击中他们,或许是因为两拨人并不在同一个画面里。

莱翁内不关心实际如何或是华而不实的东西,他致力于以个人化的艺术风格变废为宝,在陈词滥调的西部片废墟上建造他的伟大电影。《荒野大镖客》(1964)和《黄昏双镖客》(1965)上映不久以后,在1967年底,本片在美国上映,观众知道他们会喜欢它,但是他们知道为什么吗?

我是坐在东方剧院包厢的前排看完本片的,其宽银幕是观看莱翁内作品的理想选择。记得我反应激烈,彼时我不过是个刚成为影评人不到一年的菜鸟,尚不具有跟随本心而非审慎的智慧。回顾我的旧评,我意识到我在描述一部四星电影,却只给它打了三星,或许因为它是一部“通心粉式西部片”,所以不能成为艺术。

但它确实是艺术,是莱翁内运用想象力将其描绘在宽银幕上的艺术,它是如此的生动,以至于我们忽略了它只是一部小成本制作的事实——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当时是好莱坞的弃子;预算限制造成的一系列错误(大镖客的预算只有200000美元);没有太多的对话,因为以音效来代替配音更节约成本。甚至还有为了让影片看起来更美国化的无用尝试。我从评论家格伦·埃里克森那里得知,莱翁内在大镖客时期被称作“鲍伯·罗伯森”,作曲家恩尼奥·莫里康内被称作“丹·萨维奥”,他那孤独、伤感的配乐是影片不可或缺的部分。甚至伊斯特伍德的角色,那个著名的“无名客”,也是宣发的产物。实际上,他在第一部电影中的名字是乔,第二部是“曼科”,第三部则是“布兰迪”。

或许是它的异域风味,尤其是像《黄金三镖客》这样气质独特的杰作,使得“通心粉式西部片”区别于传统的西部。与套路的好莱坞模式不同,这些片子里的演员都是西班牙附近地区的人——这些人必须经过长时间的暴晒。想象一下,一个无腿的乞丐用胳膊把自己推进酒吧,并大喊:“给我来杯威士忌!”

约翰·福特在莫纽门特谷地制作了无数伟大的电影,那个地方就是他的灵感源泉。但是莱翁内电影中危机四伏的西班牙风貌却给人以新鲜感,带着一丝怪异。在此之前,我们从未见过这些沙漠。约翰·韦恩也从未去过那里。莱翁内的故事是一种高于现实的梦想,一切都比生活更宏大、更激进、更残酷、更戏剧化。

莱翁内的故事更多的是以画面而非文字来叙述。来看看墓地里那场精彩的对峙戏。据说一笔财宝被埋在某个坟墓里,三个人聚集于此,都想得到它。三位演员分别是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好),李·范·克里夫(坏),埃里·瓦拉赫(丑)【译注:《黄金三镖客》英文名直译过来即为《好·坏·丑》】。每个人都用枪指着另一个人,谁都不敢轻举妄动,否则一损俱损。除非其中两人联合起来对付第三个人,并在后者开枪前打死他。但是联合哪两个,谁又是剩下那个?

莱翁内着重刻画了这一非理性的场景,从细节入手,先是长镜头,紧接着是诸如枪支、脸、眼睛、大量汗水以及苍蝇的特写。他似乎在考验自己,就是为了看看他能将这种悬念维持多久。或者说它算是悬念吗?它或许完全是一种风格化的尝试,由导演蓄意为之,意在聚焦于它本身。如果你能品出其中戏仿之魄力,那么你就能理解莱翁内的表达方式。这不是一个故事,而是一次对技巧的颂扬。

第一次跟莱翁内合作时,伊斯特伍德34岁,如今他已经是此中权威。一个事实是,他出身电视剧演员,曾经担纲主演了《皮鞭》。那时候,一个普通电影观众的想法是,不值得花钱去电影院观看能在电视上免费看到的演员。伊斯特伍德战胜了厄运,但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到的——也不是和任何导演都能做到的。谈及与莱翁内的合作,他的解释是他想做电影,而好莱坞将他拒之门外。

事实如此,但是伊斯特伍德本人也成为一位重要的导演,甚至他肯定也感觉到莱翁内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意大利通俗片导演,还是一个充满激情的人。莱翁内和伊斯特伍德一起创造出来的“无名客”,其分量不单单超越了某个电视明星,也超越了某个电影明星——一个从不需要解释,单单凭他的靴子、手指和眼睛就足以填满整个屏幕的人。

我怀疑伊斯特伍德的对白是否有埃里·瓦拉赫(饰图科)的十分之一。“无名客”从不说话;图科则滔滔不绝。图科的表现是瓦拉赫一次创造性的发挥,他极力避免让角色陷入荒谬的境地,转而使之显得绝望而恐惧。当他扮起丑角时,我们感到此举是他有意为之,而非本性如此。作为一位有着长期舞台表演经验的老戏骨,瓦拉赫认真对待这个“低档”角色并发掘出其背后的深度。

“天使眼”李·范·克里夫出生于新泽西,参演过53部电影以及无数电视节目,其中许多都是西部片(他的电影成名作是《正午》,片中他饰演帮派的一员)。影片中他那眯缝的双眼,流露出一种疯狂的痴迷。

此三人都在寻觅内战中失落的黄金,其藏匿信息分散在三人之间(一个只知道墓地而不知道墓碑名字,另一个只知道墓碑名字而不知道墓地)。所以他们在找到坟墓之前会相安无事,但是接下来则很可能是一场互相残杀。

在其180分钟的修复版中,情节并不复杂,但是这并不是说莱翁内缺少构思。它有涉及多人的室外枪战戏。有串通好的骗局,伊斯特伍德将瓦拉赫饰演的通缉犯上交以赚取赏金,在后者快要被绞死的千钧一发之际,伊斯特伍德用他精湛的枪法击断了绳子。有一组宏伟的沙漠镜头,期间伊斯特伍德将瓦拉赫一个人抛弃在沙漠中,然后瓦拉赫又对伊斯特伍德做了同样的事情,太阳像《贪婪》里的一个场景那样燃烧着。还有一辆失控的幽灵货车,里面装满了死人。

此外,令人惊喜的是影片有一组极具野心的内战镜头,堪称戏中戏,以一位联邦军的中尉(阿尔多·久弗瑞饰)为着眼点,带起整个战争场面的刻画,此人关于自己的酗酒颇有一番说辞:战斗前不喝酒的指挥官不是好指挥官,喝酒赢得胜利。他的临终遗言则是:“你能让我多活一会儿吗?我想听到好消息。”

赛尔乔·莱翁内(1929-1989)是一位颇有远见和雄心的导演,虽则他也善于经营自己,正如他一手创造了“通心粉式西部片”。格伦·埃里克森写了关于三部曲的文章(载于www.DVDtalk.com),提到莱翁内喜欢夸大自己的履历,比如他宣称自己是罗伯特·奥尔德里奇《天火焚城录》(1962)一片的助理导演,而事实上他只呆了一天即被解雇。莱翁内在1961年制作了一部已遭遗忘的罗马帝国史诗片,同年紧接着又根据黑泽明的《用心棒》翻拍了《荒野大镖客》,如此看来格斯·范·桑特对《惊魂记》的逐帧翻拍(《98惊魂记》)早有先例。

作为一位雄心勃勃的导演,莱翁内拍出了两部无可置疑的杰作——《西部往事》(1968)和《美国往事》(1984)。在其生涯暮年,好莱坞因担心他的影片过长,竟犯罪般地将《美国往事》从227分钟删减到139分钟。《黄金三镖客》也被删减了19分钟。不过所幸他的未删减版影片都以DVD的形式保存了下来,而时间证明了他有多么出色。

原文:

A vast empty Western landscape. The camera pans across it. Then the shot slides onto a sunburned, desperate face. The long shot has become a closeup without a cut, revealing that the landscape was not empty but occupied by a desperado very close to us.

In these opening frames, Sergio Leone established a rule that he follows throughout "The Good, the Bad and the Ugly." The rule is that the ability to see is limited by the sides of the frame. At important moments in the film, what the camera cannot see, the characters cannot see, and that gives Leone the freedom to surprise us with entrances that cannot be explained by the practical geography of his shots.

There is a moment, for example, when men do not notice a vast encampment of the Union Army until they stumble upon it. And a moment in a cemetery when a man materializes out of thin air even though he should have been visible for a mile. And the way men walk down a street in full view and nobody is able to shoot them, maybe because they are not in the same frame with them.

Leone cares not at all about the practical or the plausible, and builds his great film on the rubbish of Western movie cliches, using style to elevate dreck into art. When the movie opened in America in late 1967, not long after its predecessors "A Fistful of Dollars" (1964) and "For a Few Dollars More" (1965), audiences knew they liked it, but did they know why?

I saw it sitting in the front row of the balcony of the Oriental Theatre, whose vast wide screen was ideal for Leone's operatic compositions. I responded strongly, but had been a movie critic less than a year, and did not always have the wisdom to value instinct over prudence. Looking up my old review, I see I described a four-star movie but only gave it three stars, perhaps because it was a "spaghetti Western" and so could not be art.

But art it is, summoned out of the imagination of Leone and painted on the wide screen so vividly that we forget what marginal productions these films were--that Clint Eastwood was a Hollywood reject, that budgetary restraints ($200,000 for "Fistful") caused gaping continuity errors, that there wasn't a lot of dialogue because it was easier to shoot silent and fill the soundtrack with music and effects. There was even a pathetic attempt to make the films seem more American; I learn from the critic Glenn Erickson that Leone was credited as "Bob Robertson" in the early prints of "Fistful," and composer Ennio Morricone, whose lonely, mournful scores are inseparable from the films, was "Dan Savio." Even Eastwood's character, the famous Man With No Name, was an invention of the publicists; he was called Joe in the first movie, Manco in the second, and Blondie in the third.

Perhaps it is the subtly foreign flavor of the spaghetti trilogy, and especially the masterpiece "The Good, the Bad and the Ugly," that suggests the films come from a different universe than traditional Westerns. Instead of tame Hollywood extras from central casting, we get locals who must have been hired near the Spanish locations--men who look long-weathered by work and the sun. Consider the legless beggar who uses his arms to propel himself into a saloon, shouting, "Hand me down a whiskey!"

John Ford made Monument Valley the home turf of his Western characters, and he made great films there, but there is something new and strange about Leone's menacing Spanish vistas. We haven't seen these deserts before. John Wayne has never been here. Leone's stories are a heightened dream in which everything is bigger, starker, more brutal, more dramatic, than life.

Leone tells the story more with pictures than words. Examine the masterful scene in the cemetery. A fortune in gold is said to be buried in one of the graves, and three men have assembled, all hoping to get it. The actors are Clint Eastwood (the Good), Lee Van Cleef (the Bad), and Eli Wallach (the Ugly). Each man points a pistol at the other. If one shoots, they all shoot, and all die. Unless two decide to shoot the third man before he can shoot either one of them. But which two, and which third?

Leone draws this scene out beyond all reason, beginning in long shot and working in to closeups of firearms, faces, eyes, and lots of sweat and flies. He seems to be testing himself, to see how long he can maintain the suspense. Or is it even suspense, really? It may be entirely an exercise in style, a deliberate manipulation by the director, intended to draw attention to itself. If you savor the boldness with which Leone flirts with parody, you understand his method. This is not a story, but a celebration of bold gestures.

Eastwood, 34 when he first worked with Leone, already carried unquestioned authority. Much is made of the fact that he came from television, that he starred in "Rawhide," that in those days it was thought that a movie audience wouldn't pay to see an actor it could watch for free. Eastwood overcame that jinx, but not any actor could have done it--and not with any director. He says he took the roles with Leone because he wanted to make movies and Hollywood wouldn't hire him.

Yes, but Eastwood himself was to become an important director, and even then he must have sensed in Leone not just another purveyor of the Italian sword-and-sandal epics, but a man with passion. Together, Leone and Eastwood made The Man With No Name not simply bigger than a television star, but bigger than a movie star--a man who never needed to explain himself, a man whose boots and fingers and eyes were deemed important enough to fill the whole screen.

I wonder if Eastwood's character has a tenth as much dialogue as Tuco, the Eli Wallach character. The Man With No Name never talks; Tuco never stops. This is one of Wallach's inspired performances, as he sidesteps his character's potential to seem ridiculous, and makes him a desperate, frightened presence. When he makes a clown of himself, we sense it is Tuco's strategy, not his personality. Trained in the Method, a stage veteran, Wallach took this low-rent role seriously and made something evocative out of it.

Lee Van Cleef, as Angel Eyes, was New Jersey-born, already a veteran of 53 films and countless TV shows, many of them Westerns (his first movie credit was "High Noon," where he played a member of the gang). In a movie with a lot of narrowed eyes, he has the narrowest, and they gleam with insane obsession.

All three men are after the fortune in Civil War gold, and the secret of its location is parceled out among them (one knows the cemetery but not the grave, the other knows the name on the tombstone but not the cemetery). So they know that they will remain alive until the grave is found, and then it is likely that each of them will try to kill the others.

In a film that runs 180 minutes in its current restored version, that is not enough plot, but Leone has no shortage of other ideas. There is the opening shootout, involving unrelated characters. There is the con game in which Wallach plays a wanted man, Eastwood turns him in for the reward, and then Eastwood waits until he is about to be hanged and severs the rope with a well-aimed shot. There is the magnificent desert sequence, after Eastwood abandons Wallach in the desert, and then Wallach does the same to Eastwood, and the sun burns down like a scene from "Greed." There is the haunting runaway wagon, filled with dead and dying men.

And, surprisingly, there is an ambitious Civil War sequence, almost a film within a film, featuring a touching performance by Aldo Giuffre as a captain in the Union Army who explains his alcoholism simply: the commander who has the most booze to get his troops drunk before battle is the one who wins. His dying line: "Can you help me live a little more? I expect good news."

Sergio Leone (1929-1989) was a director of boundless vision and ambition, who invented himself almost as he invented the spaghetti Western. Erickson, whose useful essay on the trilogy is at www.DVDtalk.com, notes that Leone hyped his own career "by claiming to be the assistant director on Robert Aldrich's Italian production of 'Sodom and Gomorrah' (1962), even though he was fired after only a day." Leone made a forgotten Roman Empire epic in 1961, and then based "A Fistful of Dollars" so closely on Akira Kurosawa's samurai film "Yojimbo" that perhaps Gus Van Sant's shot-by-shot remake of "Psycho" (1998) was not the first time the technique was tried.

A man with no little ideas, Leone made two other unquestioned masterpieces, "Once Upon a Time in the West" (1968) and "Once Upon a Time in America" (1984). By the end of his career, Hollywood was suspicious of films with long running times, and criminally chopped "America" from 227 minutes to a sometimes incomprehensible 139. Nineteen minutes were cut from the first release of "The Good, the Bad and the Ugly." But uncut versions of all of his films are available on DVD, and gradually it becomes clear how good he really w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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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有两种人,一种是被吊的人,一种是切断吊索的人。

就算是那种下流的人也有守护天使。

既然为活命而工作,为何又为工作而卖命?

通常来讲,皮肤浅的人容易被晒伤。

如果杀了我,你就会穷一辈子。

你想就医的话,只能去当北方佬的战俘。

在我们生活的那个鬼地方,如果不想饿死,就只能当神父或者土匪。

“6,完美的数字。”
“3才是完美数字吧?”
“没错,但我的枪里还有6颗子弹。”

想开枪就开枪,何必那么多废话?

每支枪都有自己独特的声音。

谁有比较多的酒灌醉士兵,把他们送到战场上去当炮灰,谁就是赢家。

世上有两种人,一种人的枪装满子弹,一种人只会挖坟。

 短评

我看的是英文配音加长版。。于是乎故事就不很紧凑了555

9分钟前
  • 九尾黑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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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乐太给力了!

10分钟前
  • jiy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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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受伤的南方士兵本来还有气,结果吸了东木大爷两口烟立马死翘翘,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吸烟有害健康.

11分钟前
  • 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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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co很出彩

16分钟前
  • bo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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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欲睡找 3个小时 我现在好想打人

17分钟前
  • ❤sissy❤
  • 还行

现在看起来,总觉得这片子,有点,基。伊斯特伍德年轻的时候的确帅,不过更喜欢那个丑,希望他俩幸福。

22分钟前
  • 刘康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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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院看了加长版,我都没有形容词了,真是坐在那儿激动的坐不住,看完了死活不想走,回来的路上还是回不过神。简直就好看的可以让别的导演都去自杀。。。我要是个导演我对我的人生都没有指望了,完全没法超越这了

27分钟前
  • X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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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30分钟前
  • jumb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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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更纯粹的拍一部娱乐片而不是刻意、做作的在时代政治背景上大作文章寻求象征性的深度意义的话,会简练刺激很多。有些情节太浮皮潦草,一个靠卖枪过活的老头怎么就那么容易被劫了?前戏太多太长到令人厌烦以致严重破坏了悬念的构成。L确实离约翰福特意义上的类型片大师有一定距离,影评人没有看走眼

35分钟前
  • LOOK
  • 还行

看完脑子里都是自己像ugly扑金币那样扑倒在帅成仙儿的东木大爷脚下 爷眯着眼睛叼着雪茄给我啪一枪 我捂住心口:啊!您tm这些身儿好看的衣服都哪儿买的给个链接吧!

37分钟前
  • t0psh1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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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看都觉得good和ugly有基情~

41分钟前
  • 羊茂出在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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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棒的西部片。最后贝克汉姆赢了。

45分钟前
  • 鲍小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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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good loves the ugly. laf

47分钟前
  • 柳具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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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喜欢他了,音乐自是NB的不用说~这个老头子年轻的时候这么帅啊~~

52分钟前
  • 薇羅尼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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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瞧瞧人家故事写的,现在这种经典的传奇式电影快绝迹了

53分钟前
  • Orch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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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时候的伊斯特伍德长得太像裘德洛了!

58分钟前
  • 袁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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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int Eastwood做了一辈子的帅哥

60分钟前
  • 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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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看贝克汉姆、刘德华和徐锦江一起演戏……OST真棒!!!!

1小时前
  • Doublebit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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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时剧情不拖沓,畅快淋漓。人物个个形象丰满,性格鲜明。绝对是西部片中最好的作品。融入南北战争的元素使电影的立意得以提升,思考深度增加,又不失当地充斥着一种轻松幽默的气氛。

1小时前
  • LORENZO 洛伦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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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bad 也太象刘德华了。。。><

1小时前
  • Zephyra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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