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亦凡人第五季

Brian之我见

美版《同志亦凡人》（Queer As Folk）是虽然建立在英版的基础之上，但它绝不仅仅是简单的翻拍。83集的长篇巨制、长达五年的时间跨度、对美国社会矛盾的全面揭露、对人性的冷静剖析、对于角色更加细腻真实的刻画，这些使得本剧成为了同性史和影视史上里程碑式的佳作，播出后引起了巨大的反响。可以说，一个现代同性恋者不看此剧，就不会有清晰的自我认知；它塑造了性少数群体的自觉和自尊，揭示了灵与肉的冲突和可能。QAF是一部富有深度的大作，“仰之弥高，钻之弥坚；瞻之在前，忽焉在后”，具有无限的解读空间。笔者水平有限，所以着力就Brain这个角色谈一些自己的感受。

Brian Kinney是本剧的灵魂人物，无论观众是否喜欢他，都无法否定他实在令人印象深刻。一方面，他的性爱观集中代表了西方后现代思潮，正如他对Justin所说：I don't believe in love, I believe in fucking. It's honest...it's efficient. You get in and out with a maximum of pleasure and a minimum of bullshit. Love is something that straight people tell themselves they're in, so they can get laid. And they end up hurting each other, because it was all based on lies to begin with. If that is what you want, then go and find yourself a pretty, little girl…and get married. Brian是一个对自己和他人都极其诚实的人，这是他身上最可贵的品质。如果我们扪心自问，或许几乎每个人都会多少赞同他的性爱观。这是因为我们内心都有潜在的享乐主义和逃避责任的渴望，而与爱分离的性就是令人向往的赤裸裸的欢愉，爱则意味着沉甸甸的责任和坚守；而且，在现代都市，集体性的社群生活和共同价值不复存在，社会分工高度发达，人际关系也趋于临时性和需求导向，你无法要求轻易那种长期的、稳定的关系，“炮友”与“朋友”的分离就是如此。

更重要的是，Brain只谈性不谈爱并不是他心里没有爱，相反，恰恰是因为他在乎爱，对爱有深刻的认识，他不想以爱为名伤害别人。Justin曾经无法理解Brain的性爱观，以至于他离开了Brian选择和Ethan在一起，幻想着百年好合的二人世界，但Ethan出柜的事实彻底打碎了他的幻梦，不得不承认Brain是对的。他的好友Daphne问他为什么可以原谅Brian而不原谅Ethan，Justin说：I never forgave Brian, I never had to, cause he doesn't promise me anything. 这句话是值得我们每个人反省的，我们常常说爱是承诺，但作为现代人，我们究竟是否有能力做出承诺呢？Brain确实从未承诺什么，但并不意味着他不爱Justin，而是他知道爱有多重，以至于不可以轻易地作出承诺。一开始Justin要求他不能与同一个人做两次爱，也不能与其接吻，Brain未置一词，但从那以后他确实做到了，从未违背。反而是后来Justin食言，投入了Ethan的怀抱。所以Brain并不是一般的花花公子，他在性爱关系上堪称哲人。他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所以高处不胜寒，难免不被理解。

由性爱观出发，Brian对于伴侣关系的认识也集中代表了后现代思想。长久以来，我们都认为白首偕老、忠贞不二是伴侣的最高价值，以至于我们向往婚姻制度来规范和增进爱情。但现实是，几乎没有人能够做到这一点，每个人都有走下婚姻神坛的那一刻，而不可避免地走向开放性关系。这才是最真实的人性，当婚姻褪去神圣的光环，随之而来的自然就是伴侣关系的重估。Brian有一句名言：If we're together, it's because we want to be, not because there's locks on our doors. 爱情不再需要戒指来禁锢，不再需要婚姻来束缚，仅仅因为我们想在一起，我们才在一起。Brain抛弃了一切的虚伪的说教，一切虚弱的伪装，揭示了人类最原始的本能。许多同性恋者认为婚姻权是他们终极的斗争，以至于当今世界同性婚姻合法化运动方兴未艾，大部分西方国家逐渐接受了同性婚姻。但问题在于，同性婚姻合法是终点吗？婚姻合法就一劳永逸了吗？还是说婚姻本身就是一种虚伪的社会制度呢？记得英国有一部纪录片式的电影《迷情站台》，其中一个男人在他与男友的婚宴上竟然在储藏室与陌生的男侍者大肆云雨。在那里，没有针对同性婚姻的歧视，只有赤裸裸的婚姻的虚伪、人性的虚伪，这一点同性恋与异性恋并无差别。婚姻究竟是成就了人的自由，还是掩饰了人的虚伪？这是每一个LGBT人士需要重新审视的。

第三，Brian对于性少数群体的身份认同感也具有后现代主义特别是存在主义色彩。他最有名的一句话是：There are two kinds of straight people in this world: ones hate you in your face and ones hate you behind your back. 萨特说“他人即地狱”，存在主义揭示了人与人之间存在着永远不可能相互理解的一面。Brian对于性少数群体的界定如此清晰，以至于他宁肯放弃匹兹堡警察局长这个可能为他带来远大前途的客户，甚至不惜倾家荡产、竭尽全力把这位仇视同性恋者的市长候选人拉下马，因为他无法接受警察局长关闭同志酒吧Babylon，这个同性恋者寻找自我的天堂。这可能有些悲哀，但某种程度上现代人之间存在着一条不可逾越的理解鸿沟，无论这个时代信息多么发达、价值多么多元。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群体归属，消除偏见本质上是不可能的，每个人只能理解他所能理解的，这是本能，与心胸和视野无关。作为性少数群体，我们所能设想最好的待遇不过是直男直女保持沉默、大家相安无事而已，要奢求他们的理解和关照，不过是我们白日做梦。不仅是性少数群体，所有少数群体都是如此。剧中女同Melanie是一个犹太人，她的体会就是If you ever forget you’re a Jew, a non-Jew will remind you. 这也启发我们，自己的诉求只能自己表达，自己的权利只能靠自己争取，不能依赖他人的理解和同情，那不可能。

最后，Brian的人格具有鲜明的特色和魅力，我想也只有Gale Harold能够演出这种神采。清澈而摄人心魄的眼神，时而忧郁时而嘲讽的迷人微笑，Brian的身上散发着优雅而不羁的气息。朋友们常说他有标志性的三”不”：“No thanks, no regrets, no apologies”。不表示感谢并不是他不懂得感恩，恰恰相反，但Michael的男友Ben晕倒在讲台上被送往医院、此生未卜的时候，Brain一接到Michael的电话就立刻赶到医院陪他一起度过艰难的日子，因为他记得Justin住院时Michael也陪伴在他的身边，尽管他那时正在参加重要的会议。不表示愧疚并不表示他不感到愧疚，Justin被恐同者暴打昏迷之后，他很长时间都无法原谅自己没能制止这场暴力、没能保护自己心爱的人，所以他每晚都去医院看望Justin，隔着玻璃远远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痛苦和柔情。不习惯道歉也并不意味着他毫无歉意，当他在Debbie的弟弟Vic死后伤害了Debbie的感情，或者无数次伤了Michael的心，他总会表示歉意，只不过以他自己的方式。剧中所有人物当中，Brian看上去最为散漫，但却对自己的生活和工作都尽在掌控，这是因为他有常人所不具备的自信和自尊感，后者则部分地来源于他不幸福的童年和对人情世事的洞察。Ted曾经沉迷于冰毒，Ben曾经类固醇成瘾，但Brian始终是那个最冷静、最有分寸的人，所以不做则已，一做就跻身匹兹堡最成功的企业家行列；不爱则已，爱上的唯一一个人Justin就是一个善良、阳光的sunshine：处事不可谓不高明，眼力不可谓不犀利，心性不可谓不成熟，而同时人格不可谓不卓然独立。

故事的最后，BJ没有结婚，Justin去了纽约打拼事业，有人说这是悲剧，Justin去纽约会认识新的男人，最终会离开Brian；也有人保持乐观，觉得五年的感情和数次变故已经足以使BJ超越空间的局限。我个人认为，BJ没有结婚是合情合理的，因为Brian始终是后现代主义的标杆，这是Brian之所以为Brian。现代主义的价值观已经交给Michael, Ben这对夫夫和Melanie, Lindsey这对妻妻传承了，如果Brian也像他们一样和Justin步入圣殿，那就不仅仅是落入俗套，更是阉割了本剧的灵魂。而无论结局怎样，重要的是BJ两人都渐渐成熟，Justin不再是那个懵懵懂懂的毛头小基佬，而真正是一个独当一面的男人了；Brian也不再是那个性欲至上的club-boy，他学会了怎样去爱，学会了珍惜。

    我最终悄悄地把QAF看了。我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记得最后结尾起舞的时候，默默停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我还记得那天在给别人说。我喜欢QAF永远不要完结又希望我快点把它看完。

     严格说来。这是我第一部完结的美剧。从初中偶尔看一集纯粹以猎奇的心态看到从去年九月来这里，开始认真的看。前前后后竟然拖拉了六七年。我早已经过身份的转变。思想的层次进化。或者更多的思考。

     我不是一个同性恋者。却经常被认为是。对此我毋庸置疑。事实是。我就是希望自己一个人好好活。生活的突变和对于微博二次元好友的越加依赖反而让我周围的同性恋朋友比异性恋朋友多。所以我尊重欣赏甚至拥护gay。他们热爱艺术，待人真诚，开一些你们不喜欢的玩笑，或者是转很多并不怎么好的东西，或者还有双性恋。从QAF开始，我看了很多关于这方面的书，也不乏电影，远到王尔德。近到我们经常在美剧看到的谢耳朵。他们有一个共同的标签。GAY。看QAF就是一个学习的过程。了解这个群体。说是颓废也好，还是美好也好。

      第一二季描写的是五人基本的爱恨情感。如果仔细发现，会发现QAF是那种少有的每一个人物都那么有爱的美剧。里面没有那种坏到极致的角色。 每一个人都有一种单纯和不谙世故的美好。而QAF与很多其他不同的是。它在有着所谓的重口和大尺度之后。反而还有更深层次的爱。所以我并不认为只有gay才回来看这个。可能所有渴望了解爱的人这一部也能算做教育意义的剧。你在里面能看到母亲对于出柜儿子的包容、les与gay的互相包容和支持。你就会发觉有时候也这么简单与美好。

      我最喜欢mike，单纯而又孩子气。他有他心里最深沉的爱恋，虽然最终未能达到想要的结果。但却收获了他的两位真爱。看第一二季经常会疯狂的截图。无论是大家公认的brian，还是一些经典的对话。我把它视为一部与常人无异的偶像剧去看。一二三季开头的热闹或者是大量的舞曲，夜店场景，有时候会让人觉得这部剧就是一部让你猎奇的剧。Showtime的名号也不是概的。集集有爆点，有床戏。

      然而到了三季，甚至是四季，五季。却一下子沉了下来。每一集看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压抑，内心温暖的幻象同剧中提到的欺凌、AIDS还有很多残酷的需要同性恋面对的问题 不断的冲击。每一集戳中你泪点，却又哭不出来。偶尔会愤怒，觉得这个世界不公平。为什么都是相爱的人，却要承受如此大的压力。

       QAF不是一部gay剧，更像是一部社会的问题。如果仔细的人会发现。剧中大量的隐喻和讽刺，可以看出这个并不坚强的群体对于这个社会出离的愤怒。激进也罢，过分也罢。他们内心不愿意再忍受这些无须有，而QAF却更像回应那些恐同分子的一枚最好的炸弹，让他们看到。原来。 这一群人更懂爱，更懂如何爱。

      现实社会中对于gay的接受程度已经比起QAF的那个年代进步了好多。在美剧荧屏上，你会发现，无论是同性恋演员还是同性恋角色，在大热剧中都在出现。生活大爆炸，老爸老妈的浪漫史，傲骨贤妻，猫鼠游戏，这些剧中本身就由同性恋演员坐阵。欢乐合唱团，之后的拉字至上，更直面这个问题，就连很多的戏也在打着“腐剧”的招牌吸引大家观看，供人猜测。

      看QAF学到了很多，也对这个世界更加思考得更多。它让你明白：可能这个社会并不那么好甚至最坏，但是你心里有爱，一切都会过去。我是一个乐观的人，不愿想消极的东西。也不愿看到消极的一面。最后的那个结局。未必美好，未必让每个人都接受。可是于我，那就是一段新的开始。人们重新开始生活，重新选择自己是谁。

     前阵子看了一部话剧，8。也讲的是同性恋的问题。这个一直讳莫如深的话题一直未被大家公开的讨论过，我们不会在现实生活中将这些挂在嘴边。也不会关心你身边的朋友是不是受到过不能承认自己身份的困扰。大家会觉得好奇，怎么这两个人在一起了，谁是攻谁是受，女生会把同性恋看得唯美化。其实不然。同性恋很现实，也很无奈。他们有那么多的问题。却又不断的克服。

      我可能永远都忘不掉这部剧。对我的价值观影响深远。不仅仅是对于同性恋更多的认识，更明白了如何去爱。即便我不是同性恋。但还是从里面明白了很多。QAF让你落泪。第一季最后，JT被打，B无助的眼神。Uncle Vic的逝去。甚至是那个微不足道的小男生被打死了的时候。它让你绝望，又让你努力看到新希望。lindsay和melanie宝宝的长大和新生，他们的搬迁，brian新的广告公司和JT最终追求他想要的艺术。它充满着新生，孕育新的希望。这就是这么一部剧。即便到最后集数越来越少，越来越说教。你还是忘不了。五季。有多少难忘的情绪、事和人。

      五季，几十集，有线台。可能在浩瀚的美剧海洋中什么也不算。但是看过的人就会明白。为什么会那么影响你的人生。在一个安静的晚上写下这篇根本就不算影评的文章，觉得特别安心。五季看完。人会觉得特别安心。想念mike的笑，brian的表面逞强，em的真诚，JT的坚强，还有所有所有好的情绪涌上心头。我一点也不绝望，也不伤心。还想对那些误读他们的人说。fXck your ass。

      一口气看完五季QAF，用了两个礼拜的时间，刚开始看到是在B站上先是看了B和J的剪辑，然后就不能自拔的深陷其中了，又马上去看了完整版。其实我的心情非常复杂，我第一次写影评，只是因为我真的太爱他们、太激动了，整个五季就像深深烙在我心里，看过那么多的cp，无论男男还是男女，都没有像bj这样能让我心里感觉到爱和痛苦的了。像莫里斯的情人，我感觉到了爱，断背里的E和J那种深深的爱弥漫在整个影片里，虽然最后jack死了，但是就像E用外衣包住jack似的，到最后总给我们一点温馨。然而BJ不一样，我就想说说我对于BJ这五年的心里路程还有他们的爱的理解，如果有不赞同请指出，我想每一个人对于他们的爱都有不一样的理解吧。
      先从一开始说起，J踏出那一步走进巴比伦的时候。是一个带着好奇心和新鲜感的懵懂少年，他有激情和冲动，这也是他为什么第一次就爱上了B。当然J是成熟的，在心里年龄上讲J可能比B还要成熟。我记得我曾经在一个评论里看到，j不是跻身于成人社会的少年，j是隐藏在孩子世界的成人。所以J遇上了他，J爱上了他。谁说人不能第一次就碰上真爱？J就是那么幸运，第一次就碰到了一生挚爱。和B不一样，如果说B对J的爱是逐渐强烈的话，J从一开始就很强烈。他们相遇了，B从一开始就不相信爱情，J知道，但是J爱他，所以愿意在他身边。所以第一季我想J心里或许抱着能融化Brian的心态爱他。再来说说Brian，我那么喜欢B叔。他的那种小动作，眼神，那么爱着Justin就是不说，对所有朋友都以真心，可是又犟犟的。B第一眼看见了J，我们都知道B叔喜欢的风格是那种强键的有肌肉的还要很帅的猛男。J没有一点符合。但这就是天生注定的吸引吧^-^.当然小天使还是很有魅力的。B从确定了自己爱上他是J在毕业晚会上被袭，那时候叔以为自己快要失去他时，他爱上了他。他们住到了一起。可是很显然，小天使在整个第二季都是不确定叔的爱。先是Michael 的“挑唆”事件，后是B的不断约炮。J在第一季是希望他们能在一起、B能爱他，换言之，他能接受Ｂ约炮是因为他们还没在一起。但是当Ｂ终于和他在一起时，他心里就会有一点小失落，我不想说J对B的爱有多深，你们有谁能接受自己的男朋友天天约炮尽管他号称天性如此？但他还是接受了，他只是一再的失落、失落，最后他出轨了。他才18岁，只是想有个人全心全意地爱他（我不评价对错）。B在失去J后陷入了巨大的痛苦，他应该是在那时候知道自己爱他得那么深了，在舞池里把眼罩从头上拿下盖住眼睛的一刻，他是心痛的。甚至后来去找替身。很难想象一个人爱一个人爱到什么程度才会去找替身。那是B第一次彻底失去小天使。所以这给了叔一次打击，也加重了他对他的爱，对于后面能说出我爱你是一个重要铺垫。小提琴很快走了J又回来了，这时候有一个重大变化，像我前面说的，J只是希望有个人全心全意的爱他，回来后已经发现B是全心全意爱他的（第三季Ｂ说你听不到你想听的就离开？”暗指自己只是没说出来（我爱你））。但约炮改不了（所以说Ｂ是作死）Ｊ也不在乎了，因为确定了B的爱，所以他接受了一切，这时候的爱应该是很深的：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再来说第四季，这时候已经过了三年，小天使成长了，他更成熟了，这个时候他开始想未来了，但是叔呢，叔一直都是很爱他的，直到得了癌症想把他赶走都是因为害怕J会先离开自己。这个时候应该是有些反过来了，叔爱得比J爱得深了。这一部分因为叔有两次几乎要失去J，所以他更害怕更会珍惜，而J完全是在两年看着叔约炮的情况下过来的。两人的心路历程不一样了。最后B得了梅毒的时候，是J彻底的一次失望过程，他希望B能不要再搞了，所以说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随便。然而B好了之后又。。（Ｂ再次作死），其实我也不明白爱一个人怎么还会跟那么多人乱搞。但是到了最后叔终于明白了，他像J求了婚，他想要一个家了，就他和J两个人，在火炉前，拥抱…但是这时候J却不相信了，他不相信这是B能说出来的话了，他甚至以为B只是在为了让他开心。可是你怎么知道Ｂ不是真心只想和你有一个家呢？回到前面，因为B的种种，他们又分手了，这次分手是理智的，没有外人、没有第三者插足，是因为J完全接受了现实：那就是Brian不可能去结婚，不可能和他永久在一起，这时候是最痛苦的，因为J爱他。但是两人没有未来，价值观不一样，长痛不如短痛。这是Ｂ第三次失去J，他还没有醒悟，然后爆炸发生了，B第四次可能会失去J，Ｂ说出了我爱你。Ｂ发现自己不能再失去J了。所以他向他求了婚，而此时他们已经分手了，J已经接受了自己放弃，他也是害怕的，最后完全还是因为爱答应了求婚。可已经不是想去跟Ｂ生活在一起才答应的，已经不是第二季中那个眼巴巴的渴望B能说一句我爱你、能不去约炮、能和他组成一个家庭的Ｊ了。
      最终Ｊ去了纽约，B最后一夜独自趴在床上的一幕我永远不可能忘记。大家都说这是一个HE，异地又不是不能恋了，我不知道他们未来会如何，这是他们的故事，可是五年的故事不是我这简简单单几笔描述出来的一页纸，他们都变了，经历了太多，真正的爱又何须怕地域上的局限？他们完全可以结了婚、或是Ｂ去向纽约，但是都没有，是真的会有后续发展还是一场Ｂ若早些明白，J若再多些耐心的就不会有的完美错过呢？我的答案是错过，人生匆匆、何必在意结局，只要他们曾经爱过。

王子和王子最终还是没有在一起。

一切都只关于捍卫自我的完整性。Queers放纵而糜烂的生活，Brian和Justin纠结而动人的感情，以及后面越来越严肃的关于gayright的抗争……所有的所有。他说，一方为了另一方放弃自己学业、工作、爱好、生活方式的关系并不叫爱，叫牺牲。

据说，人类是世界上唯一具有自我意识的生物。相对应的，就有了他人。二者之间的不同（也即EVA里的AT Field），是人作为个体存在的唯一标识，同时也给双方带来无尽的伤害。某种程度上说，这种伤害既无法避免，也无法逃脱。EVA的人类补完计划，将所有AT Field都打破，不再有伤害，同时自我也淹没在集体意识的洪流中；遗世独立，失去他人的参照，绝对的自我得以保留，但也同时失去存在的意义和发展的可能。

于是就有了Brian的人格。有人拿他和House相提并论[1]，很有趣。要是我就再加上一个Alan。这些男主角们啊，都太清醒，太了解人性，因而对亲密的关系嗤之以鼻或者讳莫如深，痛苦并且孤独着，有着不同程度的自毁倾向。Everybody lies. 一旦与cuddy在一起，与痛苦远离，House便失去了其赖以生存的某种锐利。No apologies，no excuses，no regrets，Brian不相信爱情/婚姻，不给承诺，貌似傲慢，刻薄，自私，唯其真实不加掩饰，可以免受欺骗与背叛。而我亲爱的Alan呢，整整6季，都未曾真正走进过一段确实的relationship，每每走到门前，就转身离去了。

所以说，人类还真是个pathetic的物种呢。

后面几季对美国同性恋现状较多涉及，与印象中有所出入（Alan和Denny不是就在马萨诸塞结婚了吗？），走去查资料，原来美国在这方面真的比想象中保守太多。于是可以想见2000年播出的QAF对主流社会是怎样一种撼动了。然后就莫名羡慕起这些queers，因为与生俱来的不同，于是便有了不可旁贷的责任和使命。

而你的不同和使命，又在哪里呢。

reference：
[1] http://tieba.baidu.com/p/11644640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