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途同归 第二季

偶然看到知乎上有人问该剧为什么没人推荐。我想了半天，想到一句推荐的话：该剧让你眼睁睁看着你身边的人走向毁灭。

剧中的人和事在我们这个社会还不少，人生的路上也总会遇到那么一两件或那么一俩个人，也许你自己在某一个时间段就是那样的一个人或处在那样一个困境中或者歇斯底里。

可以说这个剧太沉闷太真实了，很多时候我不得不看到一半停下来喘口气，虽然喜欢这剧却不能像看其他剧一样，好看过瘾连着看几集。

第二季第一集让我看到的是西蒙追求真实的自我，有点正面向上的味道，是个动人的故事。剧中存有一股巨大的情感的力量，这个股力量链接了我们眼前的虚幻与内心的真实世界（这句话瞎扯个啥，当时是怎么想的，有机会重看一遍该集。一场相遇，让西蒙白天的教学工作，不再枯燥毫无意义，他的教学内容——英国诗歌，是对他们的相遇故事的注解）。另外，这集追问的不是法律上的有罪无罪，反正我自始至终看到的是视角人物西蒙无罪。正如豆瓣上@anon 所说，“他只是有毒的玫瑰，引得Tony走上另一条路”。

第二季第二集最后结尾的时候，那种纠结反复的状态，看得我心痛，演得太精彩了。剧中的Mo应该走上前，紧紧的抱住那个歇斯底里的女人Sue 。她们都需要一个拥抱，都需要来自好朋友的安慰。因为，我相信法庭上Sue的眼泪是为Mo和Mo的儿子而流。也许我一厢情愿了，但我们都知道，不应该是这样一个结局。

第三集的故事，就是一个类似知音杂志的故事，不同的是这个故事不是给读者猎奇的，是撕开给你看的，让你看到人的脆弱与邪恶。这集故事，看似没什么内容，不够深刻，也不复杂，就是一个人沉浸在悲痛的情绪中，这个人敏感，有臆想症的问题。我想起在知乎上看到的一句话：心之敏感，是福祉，也是诅咒。

每集的镜头都是从监狱开始，第四集的故事就发生在监狱。三四集的衔接，一下子让我对第三集上述的看法有了改变，让我重新审视这位父亲在斯蒂芬悲剧的发生中扮演了一个怎样的角色。剧中的女主被强奸后，她那种沉默冷静，看强奸犯看同事的眼神，让我印象深刻，觉得这样一个情节真实无比。
该集法官的表现，让我想起恻隐之心这个词语。这个未成年被告可能精神有问题，法官对此也大致清楚，于是法官再三询问这个未成年的个人意思，都被这名未成年人犯人给拒绝了；基于被告自己的选择，法院的被动和法院对当事人意思自由的尊重，法官没有进一步做精神病鉴定，而是将这个少年直接判进了监狱，然后在监狱未成年被告，因为精神问题自杀了。法律是惩罚了罪犯，但面对这样一个罪犯，罚的还有意义吗？
我很喜欢第四集，那种人性的复杂，人的自私阴暗一面，人的善良光明一面，在这集表现的淋漓尽致。

       如果要我评价这部剧，我愿意用所有美好的词来形容它，继布莱克书店后，这个成为了我最喜欢的英剧之一（其实我看的英剧并不多），但是每次看英剧，总能给我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可能我是一个慢一拍的人，对于快节奏的美剧，我只要连续看上2,3集，就会感觉比较疲乏，但英剧总不会给我这样的感觉，就如同这部剧，镜头细腻，制作精良，时快时慢，情节上没有任何多余的地方，更重要的事，它非常深入地讲了好故事。

    对于1。2，4集，精彩之处就不赘述了，每个人都看到了，但是我相信会有人跟我一样对第3集，会有一些疑问，尤其是看到最后结尾时，那神秘，诡异的继母的笑。我的理解是，继母先前进入这个家庭，也许她也已经意识到自己身份的尴尬，其实有做过一番努力，也拼命地想建立好和两个儿子的关系，这个从一次吃饭的时候可以看出，她一个人拼命的说话，想要调节好气氛，借此融入这个家庭，但事实上，弟弟能够很快地适应，而哥哥却不能，因为他总觉得这一切来的太快。他一言不发，并且愁眉不展，每个人都担忧地看着他，希望他说说话，连父亲都意识到了接近冰点的氛围，但是直到继母崩溃甩袖而去，他都觉得一切都没有任何问题，继母后来在晚上又过来表示和好，称希望大家关系和睦，但是他却怨恨地问，是否在母亲过世前就爱上自己的父亲，继而把他母亲害死。继母终于绝望了。大声嚷嚷称这个孩子疯了。其实我说这么多细节上的情节，是因为很多人好像都主观地偏向主角，而忘了体验继母的心情，却都没有意识到，其实她有做过努力。而主角精神过于敏感，且精神有些许不正常，这个都是有目共睹的，比如他砸了电视机，认为里面的人在说着他自己的故事。他的表现最终让继母开始从温和的角色彻底转变，与主角对立起来。

    于是战争开始了。她做的饭。他觉得有毒。让他洗碗。他偏不干。他的臆想也越来越严重。并且心理影响到了生理，而继母此时心理的阴暗面也彻底被激发出来。继母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色，她扔掉所有他最在乎的东西，要让他抓狂，让大家都认为他有病。并且病的非常严重。不仅如此，她还杀了家里的狗，她做的这一切都想让将他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最后场面如她所愿陷入失控，儿子疯狂的表现也彻底让父亲无奈了。把他赶了出去。连相依为命的弟弟也表示他“太敏感。”
       综上所述，继母的确不是好人。但也绝非有下毒，我想这应该是男主角臆想的，她最后那一笑，应是报复性地炫耀自己的胜利，“你不是怀疑我下毒害你吗，要毒死你们一家么，我现在就这么做，你能怎么着？”结合第四集，父亲有出现，并且还很健康，更加坚定了我的猜想。当然，也只是猜想而已。

       事实是，当我认为Accused已经接近心目中电视剧编剧的最高标准时，Jimmy McGovern用实际行动向我证明，它就是最高标准。

    你也许觉得我言过其实，那么请你在完整观看两季后观看S02E04。

    首先，编剧一开始就设下了陷阱。这是一个每集独立的故事集，不是吗？从第一季第一集九叔的故事之后，我就明确了这一点。我甚至曾认为，故事是不是按照男女主角轮换的顺序播出的？第一季完满的结尾之后，高潮迭起的第二季似乎证实了我的话。在豆叔——一美老婆——贱卷惊人的演出之后，两届BAFDA得主Anna Maxwell Martin落寞的身影出场了。我们理所应当期待这个才华横溢的女演员的表演（如果你不记得她是谁，提醒一下：Becoming Jane里美国安妮*奥斯汀*海瑟薇的姐姐）。
    
    但是…等等…开头的闪回是…正太头男Sangster？

    再等等…手铐铐住的是…贱、贱卷？！

    这是编剧在第四集中给我的最初一击。这是个巧妙的颠覆，但是这个颠覆是否完美而不是刻意的造作，编剧需要在这一个小时给予我们合理的解释。

    他完完全全地做到了。

    当你看完第四集中，你会发现贯穿Accused全两季的出众的叙事技巧在这一集达到了巅峰。女狱警在开始已经意识到了Stephen的精神问题，但是她对于罪犯根深蒂固的厌恶态度使得她错过了最初的警兆——请你想想法庭上她被诘问时连说的几个“No”，为什么她在此之前没有质疑监狱的制度？因为她认为他们就是scum。女主角外表全副武装，内心软弱无力，面对同事的恫吓她装着嘴硬，被强奸之后她甚至直接回了家，再也不敢走进governor的大门。为什么？因为2000块（还不包括人工）的热水器她就要和丈夫一起加班。她害怕失去工作，害怕同事，害怕囚犯，面对强奸她的人她除了吐口吐沫之外束手无策。就连她最初打算去举报的原因也是因为“I’ve got family”，她甚至不敢面对自己内心的负罪感，不敢给自己一个交代，而是选择“家庭”作为借口。

    这里我想插一句话：有没有同学疑惑，为什么John Bishop（扮演Stephen的爸爸）出现在第二季每一集片头的那几位主角中？他好像在第三集中戏份不大啊？不是加害者也不是受害者，难道就凭这位老牌standing comedian的名气？

    在第四集中答案才揭晓。这位丧子的男人是女狱警说出真相的唯一直接因素。第一击：他在会面室执着的等待。第二击：男同事原以为这位父亲来要钱，但是他在了解儿子惨死的死状后决绝地说“Can we go now, please?”。女警向痛苦的父亲下跪描述当时的情景，这一幕在视觉上构成了绝妙的隐喻，而此时负有大部分责任的男同事却在看表，原因是“We’ve got jobs to do.”父亲的绝望，同事的冷漠，还有“jobs”这个单词背后的无情和不合理共同成为了击溃女警心理防线的最后一击。逻辑线清清楚楚，配合着女狱警家庭背景的描写，原本是底层人物沉重的伦理冲突，却在镜头前流淌得荡气回肠。

    然后就是女警毅然释放Sangster的桥段，从头看到这里，真是天衣无缝。“Married，Miss？”同样的问题，却是物是人非。女警毫无疑问深爱她的丈夫和孩子，我们这时想起第三集Stephen伤人的动机是什么？保护他的弟弟，维护他的家庭。我们再想想第三集那个虐到极致的结尾，想想Stephen最终自杀的动机又是什么？女狱警当然对这一切毫无所知，但这时她仿佛预见到了身旁这位被母亲娇生惯养，被恶棍轻易利用的年轻人将在那所警员严重不足，看守冷漠无情，囚犯穷凶极恶的监狱中获得怎样悲惨的结局，他的母亲和祖母将在那所外壁被涂满“f*** off”的砖红色房子中迎来怎样悲伤的晚年。

       恰如那位妻子双亡的，可怜的父亲。

    全季（注意不是全集）到此一气呵成，看的真是全身舒爽，痛快淋漓。由于时长的限制，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电影能够给你这么完整、完满、完美的观看体验。

    但是还没有完。

    我是个看剧极少流泪的人。我可以保证我看过的英剧比看到这篇文章的大多数人多，但我几乎从来不发表影评，只会向别人推荐。但是为了这部剧我第一次注册了豆瓣的账号并写下这篇影评，是因为我在这部剧的结尾看到了我的观剧历史上最令人信服的哭泣场景，让我随之哭泣。当你看过内地剧港剧台剧韩剧日剧泰剧英剧美剧澳剧甚至印剧五花八门各式各样的哭戏之后，请你看看Accused第二季第四集结尾的这场哭戏。请看一看。

    不知道各位有没有亲身出过庭。你看电视上的哭戏，往往凶手（尤其女凶手）会痛哭流涕地祈求被害人家属的原谅。但是真实的纪录片中，真实的法庭上，这种情况真的常常出现吗？在第一季第三集，Juliet Stevenson在得知Not Guilty之后泪流满面，但是我并没有对于这个情节（包括小丑父亲）感受到和众多朋友相同的感动（尽管我也非常喜欢这一集）。且不说允许小丑上庭内在的不合理以及父亲表演的力道不足，丧子母亲曾亲口说她已经“numb”，毫无疑问，这是旷日持久的庭审之后唯一可信服的感觉。这样后面的感情冲突戏剧痕迹就显得过于浓重了。

    我们再看S02E04。

    当女狱警在连续“no”之后向父亲道歉，祈求父亲的原谅。放在任何一个影视剧中，这是毫无疑问的泪点。都已经“will stay with me for the rest of my life”了好吧！

    但是女主仅仅皱了一下眉。你可能有些失望，但是这才是在漫长的质询过程之后唯一合理的表现。女主不期待原谅，她其实仍然软弱、害怕，但是她只是想为自己的错事做一个了解。那句“sorry”背后，更多的是重担卸下后的轻松，真相说出后的澄净，以及这么多事发生过后的茫然和麻木。

    全两季的高潮来临。Stephen的父亲描述他得知他儿子胸骨和肋骨上的伤是女狱警坚持抢救他的儿子造成的。他知道有一个人没有放弃。他对她说，Thank you。

    打出这一段文字的时候，我依然禁不住泪流满面。没有任何人能够形容这一幕的真实和美好。她偷偷看了看她的丈夫。他们羞愧地低下了头。他抿住嘴，目光那么悲伤。整部Accused想要表达出的东西，欲望，亲情，冲动，抉择，理性，感情，原谅，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坦坦荡荡。

    你认为我言过其实。也许吧。但是请看这部剧。请看。一定看。












    我是一名医生。曾经有一个死去女孩的父亲，也对我说了句：谢谢你。
    从那之后我发誓我会是一个好医生。
    我发了毒誓。

第二季看到最后一集，仿佛把前面的内容串了起来，让整季像是出现了一个高潮，然后戛然而止。
很多人说最后一集洗白了第三集的继母，Stephen的父亲还活着，证明第三集最后继母去监狱探视时的那番话并非暗示继母真的下了毒手，一切仍旧只是Stephen的幻想。但我却认为，最后一集恰恰坐实了继母的狠毒。Stephen为什么要自杀？而且是如此坚定地将自己绞死？我相信直接原因就是第三集最后继母对他说的那番话：你的弟弟身体不舒服，你的父亲也是。
由此，一个心机极深的继母形象浮现在了脑海中：这个女人知道继子不喜欢她，也知道Stephen有臆想的倾向，她想除掉他，于是利用他的弱点暗示他自己要毒害他，最终导致了Stephen入狱。有人会愿意自己冒生命危险换来演这样一出戏吗？也许不会。但不要忘了，一开始Stephen的臆想导致的结果是他被赶出了家门，这就已经达到了继母的目的。也许Stephen最后被逼到捅了她一刀是出乎她的意料，但这样也好，这次她终于摆脱Stephen了。
不久她就又抓住了一个机会，Stephen要转狱了，她独自去探视他，只说他的父亲和弟弟身体都不舒服，一点点的暗示就可以让他认为她终于对他的父亲和弟弟下了毒手，转狱是一个时机，在长年的牢狱生活迎来一点点变化的时候又得知了这个消息，Stephen试图越狱去拯救亲人或是找到独处的机会自杀都是可以想见的结果，而不管是哪一个结果，Stephen的人生都只会变得更加糟糕，这次，她可以彻底摆脱他了。
能说继母不是故意的吗？如果她不是故意，为何对狗狗被撞死的情况含糊其辞？为什么从未解释一句Dom是病菌感染不是中毒？她根本就是在纵容Stephen的臆想，利用它，让Stephen的情况越来越糟。不是故意？看到第三集最后她邪魅的一笑还能说她不是故意吗？若她不是故意，就不会不对Stephen解释半句他的父亲和弟弟这次又是怎么不舒服了，被他捅过一刀后她甚至没有任何理由在他父亲和弟弟都不在的情况下独自去探视他！
结论一：想害你的人最可怕的地方不是他会直接加害你，而是他会利用你的弱点在兵不血刃的情况下害死你。
看第三集的时候一直很痛心，身为一个父亲，不顾两个儿子的感受这么快把新欢迎进门，口口声声说亡妻不会忍心让心爱的丈夫一个人孤老终身。这种情况也许并不少见。最让我不敢相信的还是这个男人尽然会为了新欢将自己未成年的儿子赶出家门！还是在明明知道儿子精神不对劲的情况下！对比第四集来看很可笑，这个男人还在指责监狱官没能察觉他儿子有病，指责监狱官放他儿子独处！连你这个当父亲的都能在察觉儿子有病的情况下将他赶出家门，对他放任自流，你有什么资格指责监狱官？
结论二：永远不要在冲动的情况下对亲人做出残忍的事情，不要只去责问别人，先问问自己是否问心无愧。
如果说第三集的大反派是继母，第四集就是监狱官Frank。他说的一段话颇为讽刺，他说Stephen捅了一个女人，这样的人就是人渣，而自己纵容了人渣自杀就是拯救了人渣手下的受害者。
听说Stephen捅了一个女人，连Tina也自然而然地就认为这样的人是人渣，何况Frank。Stephen的死或许真的像Tina所说是监狱人手不够所致，真的不能怪Frank。但能让人强奸同事、在父亲说起儿子的死时还能无所事事地看表的人，真的不如捅了继母的Stephen人渣？我们只是总被表面现象蒙蔽，一个是监狱官一个是囚犯，我们会理所当然地认为前一个是好人而后一个是人渣。
结论三：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过去和内心世界，不要因为一个人现在所处的位置去判断他的好坏，真正的人渣总是能振振有词地找到理由说别人是人渣。

第二季的三四集绝对是我全剧最爱的两集，悬疑但不做作，整个故事一气呵成，从卷毛杀人到自杀再到Tina放人，完全可以一条线索走到尾，还包含了少年犯罪的悲剧现实。
片头的人当中不仅有被告，还有卷毛的父亲和小护士，感觉对人物形象也是一种隐喻。被告不一定有罪，其他人也不一定无辜。

觉得卷毛的父亲质问Tina那段演得很好，就和第一季的母亲一样，孩子死后将事情的原委调查清楚，却发现事实被如此多lies包围而触发的愤怒和咆哮；狱中Tina向他演示卷毛自杀跪下的场景也别有深意；最后法庭上对Tina说的那句THANK YOU后Tina失声痛哭将全集剧情带入高潮，也为全集情感赋予了荡气回肠的尾声。

再看Tina和Frank之间，大致就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完美诠释。卷毛的死两个人都应该负一定责任，只是一开始说谎的Tina后来良心发现决定告发事实而Frank为自保对Tina间接施暴，TRUTH IS ALWAYS HARD TO TELL.看到这里本来可以理解这种行为，毕竟人被逼入绝境什么都能干出来。但后来Tina注意到的手表也让我对这个人物彻底失望，这是一种本性，一种植入内心的丑恶。反过来看相对善良的Tina，将Jake放走那段简直戳心，不仅是因为她惧怕Jake入狱后相似的未来，同时也想通过这种方式获得一丁点内心的补偿和赎罪。

至于卷毛为什么要自杀，他父亲的那句“you told him to write to his mum?!”的时候就有点隐喻，Tina的那句话肯定有加深他自杀的决心，不然他不会在她说的时候完全不提他妈妈已经死了的事实。直接原因是小护士对他的精神施压，感觉到了自身的无能为力。但我也在想他提了那个电视明星很多次，反映的是他内心的另一个自己，在让自己做什么，所以我觉得那个他所听到的电视明星与他的死也有关系。

这部剧就是这样，让你在看完的一瞬间意犹未尽却又不忍心让故事继续，因为太过压抑太过现实，简单的生活情景让你有种这些故事随时可能发生在身边但却无力逃脱的真实感。

原来我们离法律的边缘竟如此之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