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爱情片吗
托马斯贝克特,被亨利二世从首席大臣任命为英格兰主教后,原内心空虚在教会事业找到真谛,为上帝荣誉而和亨利分道扬镳,投奔至法国路易七世,后被迎回,四武士杀死贝克特,亨利空守其坟墓痛苦不堪。亨利爱恨情仇,表演绝佳。彼得 奥图尔,2年前扮演阿拉伯的劳伦斯,4年后冬狮的父王,的确演技派。
饰演贝克特的理查特伯顿,英国电影巨星,埃及艳后/圣袍千秋等,与泰勒两度结婚又离婚,6度提名奥斯卡均名落孙山。
2 ) 英国巨星和他们的同性恋角色
我是一个不纯粹的腐女,二次元耽美文看得嗨,也很喜欢欧美影视剧里那些男男暧昧和超越兄弟友谊的爱情,喜欢那些亲昵的吻和拥抱,基情碰撞的眼神,但我不太接受真刀实枪地滚床单。当然如果省略过程,只拉灯的话还是很有兴趣的。
其实这个世界上的绝大多数人是不能接受男一男二这样的重要角色赤果果地进行同性恋的,真拍了这类电影也往往是不受欢迎的。从同性恋还是犯罪的二十世纪初开始,欧美影视圈(宾虚,红河等电影)尤其是英国的电影人一直在努力抗争,利用擦边球的方式在电影里加入同性恋元素。
而从六十年代到八十年代,这种尝试越来越多,甚至蔓延到了男一男二的身上,英国有好几个大牌明星演过同性恋角色或者双性恋角色,从理查德伯顿(雄霸天下,楼梯,硬汉),彼得奥图尔(阿拉伯的劳伦斯,雄霸天下),安东尼霍普金斯(冬狮)到迈克尔凯恩(死亡计中计)都是如此,然而实践的结果基本不容乐观。
尤其是迈克尔凯恩,在82年的《死亡计中计》里和男配进行了激情热吻,结果这段剧情令电影票房折损了近千万,被戏称为影史最昂贵的吻戏——千万美金之吻。
其实这个道理很简单,越是大牌明星,受众越多,粉丝基数越大,反对同性恋的人也越多,这样对票房的负面影响就是非常巨大的了,人们不能接受巨星大咖们演同性恋,这也是59年保罗纽曼坚决否认自己在《朱门巧妇》里有同性恋元素的原因了。
像理查德伯顿那样明确说自己曾经把哈姆雷特演成同性恋,又主动告诉记者《楼梯》和《硬汉》里他演的都是同性恋,并且承认自己尝试过同性恋的巨星大概只有他一个了,不得不说确实很有勇气。
似乎从迈克尔凯恩的票房惨重失利之后,巨星们再也不会出演同性恋角色了,还是交给小明星去演吧,反正失败了也不会有太大损失,成功了也是意外之喜。
3 ) 好演员不是万能的
我不信粉丝滤镜这东西真的可以让一个人连基本的分辨能力都没有。尤其是一个以演技而著称的演员,真的是万能的,可以演好任何角色吗?
我看过伯顿的太多戏,有时候真的可以很轻松地看出来他有没有用心在演,有的只是看在钱的份上过得去就行。
比如这四部戏,他给我的感觉就是没有男二或者女配们演得好。也许是没认真演,也许是认真演了但是对方比他更厉害,这真就是他的不足之处了。
一
《断肠花》,他进好莱坞的处女作,很青涩,没什么内涵,就是一单纯稚嫩的小青年,女主德哈维兰的演技明显比他好,在黑白影片里一出场简直是整个人都在放光,眼神特别有内容,让人完全没办法不被她吸引。
二
《雄霸天下》,的确是认真演的,然而他正处于一个电影表演上的转型阶段,他急于把自己作为一名杰出的戏剧演员而过于夸张的肢体动作从他的电影作品里摒除,做到举重若轻,完全冷静地控制全局。
然而他因为太过认真,在不熟练这种表演方式的情况下难免会有些矫枉过正,过犹不及。
他的贝克特太过于束手束脚,好像永远在面瘫,不分场合不分情况地面瘫,连点因为内心波动而在外表上的反应都没有。这让贝克特为什么突然背叛了亨二成了上帝的虔诚信徒这一点很突兀,他甚至没有用眼神和表情告诉观众为什么会这样。
就像64版《哈姆雷特》唯一的批评声音就是说他演戏太有激情了以至于有些激情似乎来得不合时宜。
在本片中就是因为他的面瘫太过了以至于没有什么感染力说服力,好让观众理解他为什么和亨二决裂,为什么一条路走到黑,所以我看到结局也只是心疼亨二而完全不同情贝克特。
相比之下,男二彼得奥图尔的表演比他更层次丰富,更加收放自如,感染力也明显更强。
三
《一代情侣》,纯粹是“演员为了混口饭吃总会出一些次品的”(他亲口说过的),除了一张帅脸之外基本没啥吸引人的地方。反而是老戏骨女配玛格丽特拉瑟弗德给人印象深刻,把他和泰勒衬成了一对花瓶,也难怪因为此片获得了奥斯卡最佳女配角奖。
四
《孽海游龙》,又是一部为了混口饭吃随便演演的作品,也难怪他总是被记者追问为什么要把灵魂出卖给电影不好好回去演戏剧。这部片子从头到尾都没有被他的表演打动过,反而男二老戏骨亚历克吉尼斯的表演让我印象深刻,尤其是男扮女装不说还扮成黑人大妈那段简直是绝了。最后挂掉之前和伯顿在墓园里喝酒聊天睡觉那段演得很有深度。
4 ) 上帝和国王,只能选一个
贝克特常常不被人理解,为什么他会那么彻底地站到亲密朋友的对立面。
贝克特是平民出身,年轻时因为聪明能干被主教提携到亨利的身边。这世界有一类人,聪明自律有原则特别爱干活儿,贝克特就是,他有能力在角色职责所在的事情上做到最好。在他是亨利的掌玺大臣的时候,他完美地履行了一个大臣、仆人和密友的角色,被亨利认为是最可依靠的朋友和属下。如果没有后来愚蠢的安排,贝克特很可能一直会站在亨利的身边作他最忠实的伙伴。
然而亨利并不真正理解贝克特的精神世界,他错看了贝克特,才会认为贝克特可以在大主教的位置上作他控制教会的傀儡。
贝克特有更大的野心,这种野心,金钱、权力和性都无法满足,只有荣耀和情怀才可以。如果没有大主教的任命,作为大臣的贝克特最大的荣耀也就是王国最优秀的大臣。然而当他被任命为大主教以后,他找到了更高的平台,足以抗衡王权。在大主教的角色上,他找到了他一直追求的东西。
贝克特信仰上帝,同时是个果敢坚决、认真履职的实干者,他早就意识到自己成为大主教后会与亨利分裂并试图推辞以避免矛盾发生。但一旦被任命,在上帝和国王之间,他几乎没有犹豫和留恋就选择了上帝,为此俗世的友谊、爱情、家庭、金钱、权力甚至于生命都可以舍弃。
坚定的信仰常常是排他的,违背常理,不近人情,造就了无数极端分子,烈士和圣徒。这世界,从来不缺圣贝克特。可能有人觉得理查德伯顿的贝克特转变得太突然,然而要是太纠结,他就不是后来毫不妥协的圣贝克特,而是我们凡人的感情衍射出的一个凡人。
然而,我还是喜欢凡人。
5 ) 伯顿和奥图尔的酒后趣闻
伯顿谈拍摄《雄霸天下》时他和奥图尔的醉酒趣闻。
“一开始,彼得和我对我们之间的火花感到担心,如果我们要恰当地完成贝克特和国王的角色,我们之间就需要火花。
出于这个原因,我们俩决定在演出的头几天绝对不喝任何东西。我们都有可怕的酒后野蛮行为的恶名——我必须说,这是罪有应得的。
所以我们的同事很惊讶地看到我们除了茶杯什么也不拿,整整十天。
十天后,当我们俩在镜头前的亲密关系显而易见,自然融洽的时候,我特意用我模仿得最好的爱尔兰口音说,‘彼得,我的孩子,我觉得我们应该有一个小小的放纵,喝上一杯了。’
然后我们就喝了两个晚上加一个白天。
当我们开始拍摄国王将戒指戴在贝克特手指上,让他成为英国首相的场景时,遇到了极大的麻烦。
虽然这个场景没有真正的对话,所以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奥图尔把戒指戴在我的手指上就变得非常困难了,这一幕不得不拍了很多遍,这有点像戴着拳击手套穿针。”
这一段完全看不出俩人处于完全醉酒状态啊,伯顿的眼神都很清醒,奥图的手也很稳当,俩人的脸色也没有变红,要不是伯顿说这个幕后故事,我还真的看不出任何破绽的。
另,伯顿的大熊掌被奥图的美手一衬托,真的好难看,难怪伯顿一直很讨厌自己多毛的大手,甚至还在诗里骂它像巨猿的手了。
6 ) 爱恨纠缠的这一家人
作为纪念和追忆奥图尔爷爷的第一部片,我重温了《雄霸天下》!(实名《贝克特》,我不知道翻出《雄霸天下》这个片名的天才如何看出这部影片里的两位苦主有雄霸天下的气质或本片有丝毫可与“雄霸天下”四字扯上关系的)……于是我被治愈了。
伯顿的托马斯.贝克特在绝罚那场戏里很帅(铿锵的恶狠狠的台词不能更赞)。他的眼睛始终很抢戏。最后在圣坛前被刺杀死掉的一幕也很美。墓像阖眼平静的神态也很美。除此之外,转变前的他比较有趣。作为被诺曼人征服后的撒克逊人(请抛弃历史上的真人真事,根据剧本的思路走),他看似没有什么思想斗争就接受了现实(实际上亨利二世所统治的时代距离黑斯廷斯战役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一百年,当然像约翰修士那样怀着狭隘民族仇恨的顽固分子相信始终是存在的),凭着学识和才能为征服者威廉的后裔效劳,在诺曼人王朝里混得如鱼得水步步高升,深受君王宠信,委以治国重任,提拔他当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实际上的行政首脑:御前大臣兼掌玺大臣(Lord Chancellor)。在政治生活之外的私生活里,国王更是视他为无话不谈无恶不作的同伙,各种伤风败俗毫无节操的事情不是拖着他一起做,就是当着他的面做。假如这位国王是个昏庸无能只好吃喝玩乐的主儿,那么他很容易就能当一个权臣兼佞臣(在部分人眼里他已经是了),不过亨利二世碰巧还真不是个昏庸无能的二世主(实际上他是安茹王朝或曰金雀花王朝的开国之主)。从前期的贝克特应对亨利二如此一难缠的主儿却应对得得心应手完全罩住对方这方面看来,他真是个非常宽容又带有虚无主义色彩的人,他能为了挽救陌不相识的无辜民女交换出对自己垂青的贵族女士,在听闻这位女士自杀殉情的消息时也没有表现出多少悲痛和震惊,撒克逊族人骂他叛徒他不气不恼,约翰修士刺杀他他也没有报复,反而保护收容他:这世界上仿佛没有一样恶能触怒他,也没有一样善能感动他,只是虚空。因此国王的胡作非为粗暴不仁慈他并不在意,其他大臣和主教们对他的嫉恨他也不放在心上,惟一困扰他的只有一点:这世间有什么样的荣耀值得他为之奉献和捍卫?
这样的虚无状态在国王提供给他坎特伯雷大主教的高位时被打破了。国王旨在利用(他相信)对自己绝对忠诚的贝克特达到间接控制英格兰教会的目的,因为贝克特绝对忠诚,他坐上坎特伯雷大主教位置后必然不会像前任大主教那样与自己作对,成为君权掣肘。他是如此信任贝克特,一丝一毫的顾虑和怀疑都没有,因此一个心血来潮的念头就促使他作出了如此重大的决定。有趣的是,此时反而是贝克特仿佛预感到了什么,一再请求他收回成命,第一个理由是他还不是priest,只是deacon,国王嗤之以鼻地回应,这太简单,你可以先被按立为神父,然后被祝圣为大主教。贝克特诚恳地做出第二次请求,话语中已经流露出行将分裂的暗示意味了,但固执的国王不曾察觉也没有应允,强令贝克特当晚即返回英格兰(他们当时在渡海对法作战的途中)。木已成舟。接下来镜头再启,我们看见贝克特在变卖自己的财产,施舍自己的衣物,声称这是遵循福音书的教诲(“你若愿意作完全人,可去变卖你所有的,分给穷人,就必有财宝在天上,你还要来跟从我。”)因为前面的贝克特是虚无状态,从这里开始,他的思想和作为都让人难以理解了。难道坎特伯雷大主教这个位置有什么奥妙和力量吗?能让坐上这位置的人立即感受到上帝并顷刻投向他?或者是因为贝克特此前一直在寻觅某一种能令他真正委身的荣耀,因而他虚空的心灵比较容易被某种力量进驻……(好吧,请自行脑补托马斯.贝克特是如何在此关键时刻完成了到圣托马斯.贝克特的思想转变)
不管怎样,变成坎特伯雷大主教的托马斯.贝克特很快地、基本没有思想斗争地抛弃了他的国王,全心全意投向了上帝,肩负起了教会的使命:他终于找到值得为其奉献和以生命捍卫的荣耀,那即是上帝的荣耀。虐心虐身的悲剧由此拉开幕布。而通篇走着登徒子路线和无赖强盗逻辑的国王,在面对他的御前大臣兼掌玺大臣时也不改无赖强盗本色的国王,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将自家人送给了上帝,然后开始了和上帝抢人的可悲的注定必败的命运。
联系本片的续集《冬狮》,我们知道,金雀花王朝的这一家子和卡佩王朝的那一家子堪称恩怨交织情孽牵缠,如果把两家凑成一家来看戏,那这个家庭里上演的剧目可谓精彩绝伦、错综复杂。我们知道英格兰国王亨利二世那强悍的王后、阿基坦女公爵埃莉诺原本是法兰西国王路易七世的原配,她给路易七世生了两个女儿,却给亨利二世生了至少三个儿子(默认狮心王理查、布列塔尼伯爵杰弗里以及失地王约翰都是埃莉诺所生)。我们知道亨利二世与贝克特闹翻了之后,我们亲爱的大主教是跑到了法国去托庇。我们还知道贝克特曾经在巴黎等地的大学、神学院游学进修过好一阵,而法国国王一向热衷学术发展(路易七世的儿子菲利普二世便是典型,他把巴黎建造成了中世纪第一学府),所以难保这两个人不是早早相识。我们还知道狮心王理查与菲利普二世之间的关系:他们既结盟互利携手对抗亨利二世,又在把亨利二世气死了之后立刻反目成仇,斗争不休,直至理查意外身亡仍不告终,这斗争延续到了失地约翰。在《贝克特》里亨利二世与上帝争夺贝克特大主教,在《冬狮》里菲利普二世将跑来策反他的儿子理查一世;在《贝克特》里亨利二世在爱与不爱之间饱受折磨,在《冬狮》里他将与妻儿开战,被自己的儿子们气得心力交瘁、痛苦失望(圣贝克特的阴影依然在徘徊)。这两部影片里的亨利二世是由奥图尔一人扮演的。
从片头在贝克特石棺墓像前脱光上衣(准备接受悔罪鞭笞)时左嘴角一勾露出那个邪恶的笑容开始,延续到最后一幕手按在贝克特墓像交叠的双手上,说“上帝的荣耀被洗净了吗?你现在满意了吗,托马斯?”而后露出似悲似喜微笑扭过脸嘴唇细不可见地微颤结束,他的亨利二世难以言喻。奥图尔的表演总带有一种细微的针刺般的神经质,也许他的肢体语言、他的动作和说话的腔调有时会很夸张(显得荒诞、肆无忌惮、顽童般的恶劣),但他的内在的痛苦流露出来的方式是极其细微的,他用他张狂的表演掩盖了真实的情感,因此戏中人会和观众一样对其无法捉摸:过于容易、直白的情感难以取信于人,也显得廉价。或许贝克特无法发自内心地爱他,就缘于他那看似烈火般的情感没有内涵,也过于直白,因而显得廉价了吧……就像小孩子对一个愿意陪伴他对他好的人会有强烈的依赖感一样,贝克特可能习惯了被他的prince依赖,而并非真正爱过他(我也不觉得影片里的亨利二有什么值得他爱的,否则,上帝从一颗心灵那里抢走另一颗心灵,何尝有那样容易的。但话又说回来,即使在彼此相爱的两个人那里,也不可能存在完全对等的爱,总会有一方比另一方付出更多,承受更多)。对于戏剧中人而言,张狂的表演是一种维持尊严的方式,正如亨利二世再三强调的那样,“我是君王”,君王统治,君王发号施令,君王只要求不乞求,君王有君王的体面,再如何痛苦,他也不应乞求给予,更何况是施舍。因此那些痛苦与折磨,我们看到他表演得极其夸张,热烈,强烈,但转头他仍然能够强硬地对贝克特采取手段,陷害他,打击他,放逐他,最后有意无意地指使人杀害他。那些撕心裂肺的情绪流露,却并不比嘴唇细不可见的微颤更可信,更有力量。对观众而言,这对照鲜明的一动一静之间造就了一种紧绷的戏剧张力。他去演古罗马那些变态暴君们肯定会很有看头(写到这里我想起了《卡里古拉》里的提比略可不正是他演的么!)
戏剧的走向和历史记载大致不差,导火索是一桩教士犯罪案件的司法管辖权争夺。这是中世纪漫长的君权教权斗争画卷里微不足道的一笔。上帝的归上帝,恺撒的归恺撒。教会的归教会,国王的归国王。既然涉及教士犯罪,这便理当属于教会法庭管辖范畴,不容国王及其贵族越俎代庖。新任坎特伯雷大主教据理力争,招来国王忿恨不平。亨利深深觉得自己被背叛被伤害了:不久前他还在翘首悬望坎特伯雷方向,只为得到一丝半毫音讯,谁知盼来的却是冷冰冰的外交辞令。他满心以为将协助自己控制英格兰教会的死党挚友,回手猝不及防给了他当胸一剑。他耗费四个小时孤身策马从王宫赶到坎特伯雷,只为向贝克特索取解释。而贝克特的回答是将Lord Chancellor的三狮印戒脱下交还予他。绝望的亨利说,“我将学会孤独一人”。他的报复迅速而果断,罗织罪名,诬陷贝克特在任御前大臣期间有贪墨行为。贝克特只能出逃,流亡海峡对岸,试图通过法王的庇护去往罗马,向教皇当面申诉。他受到了路易七世的热情接待。总之一来二去,留在英格兰的亨利经受不起折腾,只好妥协,迎回贝克特(据闻在国外及回国期间,贝克特屡展绝罚神器进行报复……)。海滩上的重逢戏又是煽情无比的段落。“你老了……”“你也老了……”如此开头的对白简直令人唏嘘。以及我觉得这里的路易七世真是太“和蔼可亲”看戏样了(不应该啊,老婆被对面那国王带走了,庞大的阿基坦公爵领也被陪嫁到英格兰去了)……
贝克特殉教时说出的最后一句话是:Poor Henry...
真是意味深长。
第37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影片提名
O'Toole貢獻出一個令人歎為觀止的亨利二世王,其重複率最高的臺詞是“我愛(過)他”……這,絕對是愛情片。
此片若放在现在一定会被评论有基情。
腐得不知该打几星
這,本質上是愛情片吧。
太基了 这可是60年代的片子 不愧是英国 POT永远不令人失望
政教对于权臣主教们不过是机构,Becket是需要精神支柱的人,他把honor of God变成了他愿意寄托的那一种,无论别人看来如何形式化。他前期侍奉Henry那段看得人难受,所以决定不再一仆二主后,对他似乎是种解脱。Henry既要完全的臣服又要完全的爱,God complex,凡人之间这两者是冲突的,怪不得嫉妒Becket爱神胜过他。
一直在思考理查德伯顿和彼得奥图尔谁更帅 然后放弃了:)
台词端庄得像莎剧.中间夹杂了无数LOVE……这真的不是搅基片??
很好看的电影
英国排满大片儿,思想深度近乎邵氏
古典的故事,Peter O. Toole表演风格多样性的好例子。起段看不到重点,视觉也较呆板,等Burton被任命后故事清楚,风格也出了来。
人人都爱八亨利二世的卦啊!尽管叙事线上有瑕疵(比如Becket的突然圣人化),但并不妨碍本片在我心目中排到仅次于冬狮的地位。台词显然增色不少,但更重要的是二主的表演:奥图尔的层次和伯顿的眼睛!前者那种粗鄙的精明和后者……额!怪不得玉婆会爱上你!但最重要的是:这居然是一部赤裸裸的搅基片!
舞台+特写。
可以确定一件事,亨利国王是深深爱着主教的,如果主教不是那个主教的话,或许他们会爱得惊天动地。热烈的爱与恨,两人之间的阻碍太多。最后的结局让人唏嘘。(千万不要光拿做历史大片看,你会被国王的狂暴吼叫吓破胆) 7.8
伯顿的蓝眼睛。他的演技经得起琢磨,他的角色永垂不朽。——另外,信教真是门生意啊。
这人物关系让人说什么好呢…… 很像舞台剧录像的片子,O'Toole的表演不错,Burton总让我想到他在演广播剧 orz
这要放在现在上映的话影院里绝对会yoooo声大作,“我的王子”、“我的小撒克逊人”什么的叫得挺顺口嘛。奥图尔爷爷最后当着一众朝臣的面歇斯底里地大喊“I loved him,I still do”简直坐实了“最虐不过弯爱直”的主题,埃莉诺的“你的世界就是TMD围着Becket转的老娘不干了”的爆发也是板上钉钉。
上帝的力量是無窮的。亨利和托馬斯太讓人糾結了,你們倆那點兒我愛你你不愛我你到底愛不愛我的事兒整個歐洲都知道了。畫面細節什麽的相當喜歡。
五六十年代的英国特别爱搞这种舞台历史电影 标志是节奏缓慢 内心独白大段抒发 冗长但不失文采的大段对话 完全是照搬戏剧的套路来了 所幸的是 这样的元素在现代电影里已经越来越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