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01E01 伊斯坦布尔: 《东方快车谋杀案》、佩拉宫酒店(阿加莎房间411)、东方快车终点站+餐厅 加拉达塔、金角湾、圣索菲亚大教堂、蓝色清真寺、伊斯坦布尔欧洲区老城+新城、亚洲区、博斯普鲁斯海峡、亚欧大桥
S01E02 伊斯坦布尔: 《纯真博物馆》(书里有地图)、具伊与卢区楚库尔主麻大街、纯真博物馆、《我的名字叫红》、Taner Alakus细密画工作室 许蕾姆苏丹浴室
S01E03 伊斯坦布尔: 红卡尔饭店、拉克酒(一加水就变白)、土耳其冰淇淋
S01E04 伊斯坦布尔: 许蕾姆苏丹浴室、托普卡帕宫
S01E05 伊斯坦布尔: 大巴扎(大型室内集市)、亚洲区(普通的不完美的伊斯坦布尔,艺术家聚集区)
S01E06 伊斯坦布尔: 圣索菲亚大教堂、旋转舞、苏莱曼清真寺、耶莱巴坦地下水宫
S01E07 卡帕多西亚: 格雷梅、热气球、鸽子谷、岩穴教堂(圣巴塞尔礼拜堂)、黑暗教堂、凯马克利地下城
S01E08 以弗所: 以弗所古城(大剧场、图书馆、红灯区)、以弗所博物馆
S01E09 科斯岛: 希波克拉底、白色警察局、难民
S01E10 圣托里尼岛: 费拉史前博物馆、阿科罗提利文明遗址
S01E11 雅典、德尔斐: 宙斯神殿、帕里索斯山的德尔斐、德尔斐博物馆
S01E12 雅典: 雅典卫城 帕特农神庙、伊瑞克提翁神庙、新卫城博物馆、阿提半岛最南端的苏尼翁角、海神波塞冬神庙、希腊国立考古博物馆
上周日,《锵锵三人行》停播一年之后,终于换了一种方式回来了。
新节目叫《锵锵行天下》,每周日在凤凰卫视和腾讯新闻播出。
顾名思义,锵锵是要走出去了,而且还不只是走中国,而是行天下。
第一季节目12集,走的路线,就是从土耳其到希腊。
看这节目海报,可以知道,第一季的嘉宾,包括许子东、周轶君、吴军。
需要跑到国外的较大制作的节目,应该是一次拍完一季,所以第一季的嘉宾估计就是这三位了。
其实,2012年,锵锵14年庆的时候,就做过一个《锵锵台湾行》的系列,窦文涛和梁文道一起去拜访台湾的名人,例如蔡明亮、舒国治、林怀民、杨照等。
那几期节目,我都非常喜欢,现在回味来看,还是质量很高,尤其是去牯岭街、在稻田、在海边那几集,都很有感觉。
说回《锵锵行天下》,有了腾讯的合作,节目的经费显然充足很多了。
有网友评论说:《锵锵行天下》一集,应该就要花光原来锵锵一年的经费了吧。
节目第一集,不论是画面,还是配乐,似乎也在打造一种阔气的大片感。
但是,窦文涛一开口,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第一集节目,他们来到了土耳其伊斯坦布尔的佩拉宫酒店,这是当年给东方快车的富贵乘客们建的第一座豪华酒店。
这个酒店也是当时东西方间谍们交换情报的地方。
说到间谍,这三位还顺道黑了道长一把。
许老师说:男间谍,适合找文道来演,那三件套穿起来……
窦文涛补刀:文道,矮点儿。哈哈哈哈……
这个酒店,还是很多著名作家住过的地方,比如说海明威。
还有侦探小说家阿加莎·克里斯蒂娜,她那本有名的《东方快车谋杀案》,就是在这个酒店房间里写的。
于是,他们就到了阿加莎住过的房间。
进了房间,咱们的“情色小主播”开始发挥本性了,邀请周轶君一起躺到了床上,接下来就:
他们就躺在床上聊了起来。话题就是和阿加莎小说的主题——间谍有关 。
这部分,其实聊得还挺有意思的,讲到了间谍的身份认同困境,就是做间谍久了,很容易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哪一头的了。
但是聊着聊着,画风又开始变了:
最后,他们来到当年东方快车的终点站餐厅:
坐下来聊天,这是涛哥和嘉宾最熟悉的方式,话题也从间谍小说聊到了东方、西方。
这部分也是观众最熟悉的方式,大家看重的是他们聊什么、怎么聊,而不是在哪聊。
在豆瓣评分里,点赞最高的一条网友评论是:
“窦文涛最适合的还是坐下来,招呼朋友胡侃。其中‘坐下来’很重要,其他状态下他的活泼有点滑稽。
行天下,就要走走停停,我喜欢‘停’的部分。”
其实,节目换新形式是好事,也是现在无法避免的事,但是观众难免会有不习惯。
节目的主持和嘉宾,我觉得其实也还在适应过程中。
从一个没有任何背景,不需要任何表演,只是纯粹坐下来好好聊天的节目,到一个边走边说的节目。
别看只是形式上的一点变化,但是感觉完全不一样了。
以前的《锵锵三人行》,主持和嘉宾几乎是感觉不到镜头存在的,他们就是看着对方聊天。
因为这种镜头的存在感极弱,所以给了嘉宾一种就像在生活中聊天的情境:
他们不需要在意镜头在哪,需要配合什么动作,或者怎么表达更有趣,只要说自己想说的就行了。
但是当主持和嘉宾发现他们必须配合摄像机,在镜头前走动、说话的时候,那个感觉就变了。
在第一集中,他们其实还是尽量的不去在意镜头,像平常一样说话、聊天。
但是有了这个“表现得像平常一样”的心理,其实就已经有了表演的成分了。
感觉不到镜头存在和尽量不去感觉到镜头的存在,这是完全不一样的两种状态。
所以才会让观众觉得“窦文涛的活泼有点滑稽”。
这样的节目形式,其实更像是真人秀,而不是谈话节目了,自然也对节目的主持、嘉宾,还有拍摄、后期团队都有了更高、也与原来锵锵不一样的要求。
这让我想起看过一点点的韩国真人秀节目《懂也没用的神秘杂学辞典》。
这是一档韩国蛮小众的真人秀节目,几个作家、教授,还都是一帮男人,在一起聊天。
也是走到哪儿聊到哪儿,不管是坐大巴、坐高铁,还是在哪里吃饭、走路,都在聊一些 “没用的杂学”。
这节目就有点像《锵锵行天下》的感觉,同样都是几个人,边走边聊,聊的都是一些有的没的,没有特定主题,想到哪儿聊到儿。
但是韩国这个节目的优势是,韩国这些嘉宾,似乎天生就有一种综艺感,不管是大学教授,还是作家、学者,都有很好的“镜头感”:
既不在意镜头存在,又能在镜头前表现出彩;聊的是一些随兴所至的话题,但时不时又能抛出一些综艺梗。
这其实是需要镜头训练的,作为原来习惯了在摄影棚里坐着聊天的嘉宾,很难一下达到这样的要求。
(还有节目的拍摄团队、后期团队,也很难达到这样的要求。)
即使是中国的明星,参加真人秀时,也很难达到韩国明星那样好的镜头感,更不用说要让中国的教授、作家、学者、记者,达到这样的要求,有多难了。
但是,话说回来,节目又似乎不得不改,原来的锵锵是不可能回来了,像一个老观众说的那样:
“属于锵锵三人行的那个时代,那个针砭时弊、恣意汪洋的时代,终究是过去了……”
所以,节目要改,是无奈。
拜这个伟大的时代所赐,观众想看到原来锵锵的那种针砭时弊、恣意汪洋的节目,是不可能了。
不论聊什么,都得收着,想着镜头的存在,更要想着镜头后面那双审查的眼睛的存在。
带着镣铐跳舞,还想跳得好看,这又难上加难了。
所以,锵锵的老粉丝们还是很知足,第一期节目上线,就给出了9.3的高分。
因为大家也都知道锵锵三人行不会回来了,但幸好我们还有窦文涛。
我们还能看着他,在这么难的处境下,还会不会激发出更多的潜能,给我们更多惊喜。
喜欢我写的文章,关注我的公众号:小田和她的男朋友。
对话人:奥尔罕帕慕克、许子东、周轶君、窦文涛。
Q:那么你作为作家,你的家庭,你的成长环境,包括你的父母亲,甚至你的阶级,你觉得会不会造成你的局限?
A:小说的艺术性在于写你自己的经历,从一个可以看到全部的视角。我的故事讲的是我自己的事,但是在阿根廷、在加拿大、在中国都有读者能懂我。不是因为我知道你在做什么,而是因为我知道我的心,我知道我以一种准确而真诚的方式讲述我的故事,我也在讲全人类。我们不可能了解全世界,但是文学在全世界传播,如同迁徙的鸟群。我们人类无论在哪里,其实都是相通的。
……
Q:所以我觉得你刚才两个词用的非常好,就是传统的奴隶或是传统的敌人,在中国这个就是两个极端。它要么是做,在五四以后它是传统的敌人,它就是要反对,包括鲁迅他们也是这样。但是只要稍微情况好一点,就是国学,就是国粹了。我觉得你讲的非常重要的一点是,我们既不能做这个奴隶,也不能做敌人。
A:我认为传统很重要,但是不能因此用传统压制人,我们也应当尊重个性,以及人的选择。每个人都能够选择自己面对传统的方式,甚至是忽略它,我也能理解。我不会这样做,但是当别人这么做的时候,我能理解。
Q:我觉得我们现在谈到的适应不良的焦虑。中国和土耳其两国有很相似的历史背景——都是千年帝国、曾经辉煌,但是碰到西方、碰到现代化的时候,我们总要不断适应。但是我们都是带着过去的人,在这个不断接受新的变化的过程当中,就会有这种焦虑和一种痛苦的心情。在中国目前也有大量的农民到城市做农民工,在这个城市里他也感觉到某种落寞、凄凉,我把它叫做适应不良的焦虑,这种焦虑你怎么看?
A:我同意。我很焦虑,这很让人伤心。
Q:现在一切好像都变化得非常快,但是人不一定能反应得那么快。比如说,我们讲爱情,我注意到你写的爱情都是很长情、很苦情的。比如说《我的名字叫红》里面,他爱一个女人,离开了十二年仍然想着这个女人,这种刻骨铭心的爱情。今天我们去看了你的纯真博物馆,那么里面讲到,对芙颂的这个爱情,八年里每天到他们家去吃饭,这么苦,这么长久的爱情。可是今天可能年轻人会告诉你,没有这么长的爱情,爱情可能是一年,可能是八天,是吧?可能是今天结婚,一个星期以后就离婚。那么他这样长情的人,就是一九五零年,一九五几年出生的人不断碰到一切都在快速地变化,而他又认为这种变化是必然的,那他心里不感到痛苦吗?
A:我理解这个问题,我理解这种反差。但是另一方面,我认为人性并没有变得肤浅,我认为人心,今天的中国人或土耳其人、男孩或女孩,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们,他们和以前的人一样浪漫。我不认为现代化会带来如此大的改变。我们拥有爱和因之受伤的能力,我们拥有对所有风景、无尽的痛楚进行理想化的能力。我对此持乐观态度。我相信无论是中国人还是土耳其人都能够像以前的人那样相爱。我相信我们仍然能够保持一段很长的感情。不论是脸书还是推特都不会改变人心,我写中国书法四十年了,脸书和推特并没有中断我的这个习惯。我对事物的兴趣不会改变,我仍然相信别人对事物的兴趣也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我在我的小说中所说的,比如在《纯真博物馆》讲的并不是说我们不再纯真。当我们坠入爱河,我们仍然纯真,每个人都能在现代的繁杂中保持纯真。我认为所有的情感和传统都存在于我们内心之中,无论科技如何发展变化,我们依旧沉浸其中。人们曾经以为电的来临会改变一切,我们会忘记传统。汽车被发明后,人人都说生活会完全变样。事实上,我们在核心传统方面仍然没有改变,人心始终是一样的,那种改变其实非常缓慢。
Q:你对人性比对现代性更有信心。
A:是的。我们的人性告诉我们如何应对现代化。
Q:因为我在你的小说里经常看到你会用很多篇幅去写人死以后的经历,所以我很想知道你会不会经常考虑到生死问题?同时你相信什么?
A:宗教信仰无法治愈我,我的宗教是文学。我对死后的期待是零,但是随着我年纪变老,我像《我的名字叫红》里说到的一些人那样开始为死亡忧心忡忡。事实上,死亡之后一切都不会存在,但我相信读我的书的人会记得我,这就够了。
Q:你从写作中获得了深远持久的快乐,但是现在很多人拥有的是短暂的快乐。
A:不是这样的。最终人们都是类似的,人们喜欢持久。我们年轻的时候是会喜欢一些刺激,但是长期来看,人们还是喜欢这样的生活。我认为大家都不是肤浅的人。
Q:是的,我们很想做到,但这很难。
A:很难,我同意。我不一样,我很幸运,我拥有这些,我一生都在写作。
听涛哥节目长大的三观杠杠的,感情深深的,新节目一开,一如既往的赶过来了,除了《一路书香》只坚持了泉州的那段,后来实在是不得不不了了之外,能贡献的数据还是想尽其所能地跑去支持的,所谓我们每个人都欠锵锵点流量。
新节目好不好?吃喝玩乐很开心,还在带动土帝的GDP,当然节目录制时,我猜土耳其里拉还没暴跌,幻象还是帕慕克眼中的冰淇淋和热舞,即使独白的台词弱到800字寒酸作文若干篇,为了效果无趣尴尬的互动不断,连后期都在舔着脸讨好以为能讨好到的年轻人。老节目里谈过关于“讨好”的话题,似乎就影视圈展开的,奔着这个去的后来都成笑话了
但节目还是很好的,如果能只看到上半身就更好了。
下半身让人尴尬。
老节目里晓田的露肩,幼婷的短裙,玮婕的女主播,广美被埋汰的过去,还是更早时候的深夜来电,这些都没让我尴尬过,可镜头向下拉,避不开的视角太多了。这不是涛哥的帽子,围成圈的保镖,空旷的红地毯,还是更早时石家庄的饺子,实习时的地铺,珠三角的斜视,这些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而男女在成长后,前者愈发贴近地面,后者总是倾向于拉开距离,例如hk一起住过的人,一方还在不停剖析自己的窘态,甚至需要一些身外物去拉开生活和他的距离,而另一方要的是夜晚房间里的地板。这可能也是晓田后来和我们常见的平台越来越远的原因,她需要一瓶晚餐时带去的红酒,而不是履历中斩过的荆棘或者我个人臆测中的代价,当然决裂更多是“惘然”,b站那期非常热,我猜晓田如果俯视看留言也肯定会委屈,那不过一次较真的维护自己的价值观,而不仅仅是马博士的“妄议女性的服饰”,这差距像雷诺阿和毕加索的女性画像。
铺垫这么多,有些想尽可能避开的词汇,有些还不用,那就是“距离”。
轶君在阿加莎幽闭房间里距离感,被一张床顶到了”节目效果”里,那个房间里最舒适的位置就是许子东的那把角落里的椅子,充满知识分子保护色,轶君是从中东回到录播室的,她有一套跨性别的交流方式,文涛有次描绘过她横跨护栏走过来的场面,这是她的保护色。但这种保护色里的轶君对镜头里外的酒店里的床都是带着拒绝的意味的,这是肚皮舞舞台无法比的。而土耳其红茶的圆桌阳光下,还有搭在一起的以示亲近的手。
老节目里我很喜欢文涛说过的两个事,一个是他眼中的很多领导,这种人向上的是笑脸,向下的是猴子屁股,另一个是“夜总会待多了,眼里异性都是性工作者”,这两句话只是插曲,无作它意。
除了阿加莎的床,电梯的座椅,剩下的就是帕慕克,节目在展示帕慕克藏书时拥挤的镜头,剩下的还是尴尬。
我从大学教师岗位离职的第二天,无意看到许子东老师微博转发了一条节目预告。不知道有多少人当时跟我一样,再次看到锵锵二字的时候,恍如隔世一般激动得呼吸都有点不畅,各种情绪交错聚集,这体验十分复杂难以言喻。
记得frozenmoon有一篇文章写美剧就是爸爸,我有类似的情节。由于家庭的原因我在成长的过程中并没有父亲这个角色,所以年少的我为了不成为异类,开始模仿身边所有我认为不错的男人,希望通过不同元素的拼凑,填补父亲教育角色的缺失。这样奇怪的学习模式让我养成了不断自我教育自我反思的思维习惯,也真的帮助我更像一个普通的孩子。但是随着年龄的增加,表面的模仿已经不能再满足我的需求,我逐渐发现更深层次的意识形态才是影响一个人最根本的基础。所以后来我大量的看美剧英剧,看情节故事更看一个人的心路历程,他为什么这么说为什么这么做。儿时没有爸爸在身边的我,给自己找了很多像爸爸一样的学习参考。现在想来,那是我最初对价值观上产生模糊的认知。
留学期间在朋友的推荐下,我迷上了海外学子都喜欢的一档节目:锵锵三人行。记得窦文涛曾经调侃自己,在国内的影响远不如在国外,留学生都认识他。各位客座嘉宾也都有类似感受。
这个结果有他必然的原因。锵锵我最早看到并不是在国外,而是早年间在家里收看凤凰卫视。当时年幼,只觉得三个人就光坐着聊天就能扯半小时,大人的世界真是无聊。上了大学也偶尔看锵锵,逐渐能听懂一些有趣的观点,但总感觉这几位聊的有点不接地气。节目关心的是一些似乎和我们生活没有直接联系的问题。一个简单的事情非要颠来倒去聊出不同视角,有些何不食肉糜的意味。
等我意识到能懂锵锵,是研究生阶段在外留学的时候。有人说,你都没见过世界,谈什么世界观,这句话是有一定道理的。直到我出国留学,走出了从小长大的生活圈,看到不同的生活模式,不同对人生对职业的观点选择,我才意识到,这个世界是真正意义上多种多样的,很多事情从根上来说就是大相径庭的,甚至是没有可比性的。胡适曾说自己年纪越大就越是宽容,我这样理解:一个人的见识,经验越丰富,这个人就越少有偏见。锵锵节目里我特别喜欢的王蒙老先生就是个这样的例子,不管说到什么样的新鲜话题,老爷子都能理解。他能站在一个见证过历史,学识渊博的老学者的角度谈,也能换位到当代年轻人在这个激变时代的独特角度上谈。在这样的年龄,有这样开放性的思维能力令我佩服。
锵锵在我看来,就是提供一个习得世界性的,辩证性的,公平性视野的平台。眼界要广,眼光要毒。看问题听问题都不能只有一面,嘉宾们各怀本事,有在各个领域工作的经验,不同的经验碰撞在一起,碰出的火花就是我们对世界不同的解读。所以到那时我终于明白并非锵锵嘉宾们不食人间烟火,而是走远了见多了深知这社会的复杂多样,什么情况都得纳入考量。批评是最简单的,剖开表象找到问题的症结却不那么容易。
看锵锵时间长了,会有养成一种理性的视角。事件发生第一时间是求证多方听取意见,而不是急着站队下结论。因为凡事必有因,过度的解读只是情绪的发泄,是思维的懒惰,并非事实的依据。然而在我回国工作的这些年,我还是遗憾的发现受大环境的影响,身边理性的人十分有限。而这些人却还在用这种不良的思维习惯影响着年轻人。
举个例子,学生学习不好,我们却不问学生自己的爱好志向,不考察老师上课水平如何、课程安排是否合理,以及学生的宿舍安排情况等作用因素,首先就给孩子贴个标签,这不是我理解的高等教育。这事其实我从小没少见过。我只是难过当自己经过多年学习终于成为教育者一方时,二十年前的价值判断到现在依然没有改变。更让我不忍心看到的是,很多孩子在这样的环境中终于也继承了这种简单的二分法三观。我认为偏见即懒惰,懒得去了解,懒得去求证,懒得去思考,懒得去接纳,而这种懒惰是会传染的。
很多时候我会推荐我的学生们去看锵锵,去用有效的方式看看墙外的世界。这世界太大了,大到我们一辈子都看不完,你们那么年轻,应该有更广的视野和更智慧的思考方式,逐步建立理性全面的评价体系,塑造自己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然而当我发现锵锵停播的时候,我有种失去自己人生导师的无助感。没有了锵锵,少了一扇看世界的窗户,我会不会变傻、变蠢、变坏?
离开锵锵的日子,我逐渐发现我的担心多余了。锵锵带给我的,不会随着他的离开而消失,那些让我看到世界不同立面的能力深深的刻印在了我的思维模式中,锵锵终究内化成了我的一部分。
后来有了圆桌派,一千零一夜,局部这样的节目真的好棒,甚至可以说开辟了国内脱口秀的新纪元。我喜欢的老师们,不光有勇气有观点,也有智慧有谋略。当然还是会遗憾,三人行终究是离开了我们。
时间过去这么久,当我再次看到以锵锵命名的节目时,这种惊讶惊喜的感觉让我高兴的忍不住发了一年多没用过的朋友圈,来不及去屏蔽谁,管他呢!这就是我最爱的节目最爱的主持人。节目的内容对于我这样的观众来说已经没有那么重要,能在漫漫长夜工作之余听到他们的声音,已经足矣。
如果说之前的锵锵三人行是让我从思维上了解世界,这次的锵锵行天下就是让思维在现实空间得以延伸得以验证。与几位老友去到不是我们每个人都能去到的远方,走一走瞧一瞧听一听聊一聊。真好。
而我本人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很巧合的就在节目开播两天前跟体制彻底脱离了。很多同事不明白这个决定的必然性,一份三观不合的工作当然不会长久。“还是很有风险的,当个老师多稳定”,我想是他们对稳定有了偏见,如果为了这份所谓的稳定牺牲家人的生活质量,放弃自己对职业的憧憬和坚守,苦熬多年碌碌无为只为一个虚名和相对轻松的晚年,这不是我要的稳定,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依然是一种懒惰和不负责。
近些年为了能离开这份食之无味弃之看似可惜的工作,我除了教书各方面做了很多准备工作。也终于在几天前正式放弃安稳投身于浪潮,心中只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够像他们一样,锵锵行天下。
世界 你好!
星月之国的开启,最喜欢最后坐在一起谈论的环节,这是一个需要做笔记的综艺。
从文艺理论里的形似神似,抽象具象,到如何树立典型(我觉得这个方法有点像演绎推理)。粉上窦文涛,艺术史悦神悦人的演变,还有气韵生动的中国画评判标准(黄公望《富春山居图》的例子)。不只是对历史的游刃有余,他还能在关键处及时拽回主题,调和紧张气氛。
第二期的“待会就好看,你好看,他好看,世界都好看”的哲学观和豁达真是绝了,关键还缓解了其他两位嘉宾不悦就要吵起来的心理感受。
第三期的帕慕克莱好可爱啊,从一开始的“刺猬”到最后展示山水画时满脸的调皮和自豪,希望自己在长大的同时也不要丢掉这种率真。
轶君总是先抛出自己观点的人,比如说第三期里说古代中国人刚刚开门看世界时就觉得自己很高了。而许老师总是对人性有深刻洞察的人,近一百年来中国从师夷长技到大跃进到改革开放其中觉得自己高低的起伏变化也是很引人深思了。文涛可能豁达吧,但却也有种精致利己主义的感觉,不过这种人生观总会让自己人生很丰富吧。
第五期,田忌赛马的态度。把一个没有高标准的艺术用品做果盘,做生活用品,也应该算是另外一种生活态度了吧。希望自己达到经济自由后也能有这种情趣。
迫不及待在看过第二集就给出评价,因为我忽然想明白一个道理。很多人在对比锵锵和圆桌派的时候,一个不看好圆桌派的重要理由,是因为圆桌不会紧跟热点事件,尤其是徘徊在禁忌边缘的话题。但我今天在看节目时才突然意识到,锵锵给予我的最大意义,是分析每个事件的思维逻辑,是现实生活背后的一套价值观,这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哪怕不能再谈实事,哪怕需要走出去,谈远古历史,谈异乡文化,谈天下事,思维逻辑和观念都是带着所谓 锵锵 味道的。那么无论是圆桌,书香,还是行天下,都配得上和锵锵一样的分数。
One night love
看到最后一期的美好夕阳,看到在博物馆里像小孩子一样的文涛,有些泪目,这两三个月一直在追,土耳其的部分和我的上个月的行程几乎是重合的,最爱的是与帕慕克对话还有希腊难民这两期,整体来说土耳其比希腊讲得好,选土耳其希腊这两个国家很棒,本来在历史就一直是相爱相杀两个国家,选取的巴尔干半岛与小亚细亚的这些环爱琴海城邦也是古希腊文明最辉煌的东西,可惜的是很多东西浅尝辄止,在历史和建筑学上都没讲太深,不喜欢太多感性的形容词,讲希腊的有些地方有小错误,后面没了许老师也缺乏了升华。像土耳其与希腊这两个民族之间的关系,如果在从土耳其到希腊那集讲一讲多好。晓说最近也在讲希腊了,不得不说,晓说的能量密度还是要大很多。
除了那段床戏,其他都很好
纪念土耳其之旅一周年。前三集里面真的是传神的捕捉到了伊斯坦布尔的神韵,从阿婆到东方快车,从纯真博物馆到帕慕克,街道的猫,友好的土耳其人民,「胆战心惊」的冰淇淋,也都是这个国家留给我的美好记忆。一边是talk show,一边是走走停停,希望节目可以做久一点。
让人说话,天塌不了!!!
貌似很严肃的人文节目,但其实超级搞笑的,有时候又能感动的看哭了。现在真的没什么可以看的节目了。除了这个。
我觉得我这辈子是离不开文涛了
"锵锵三人行"五个字,在微博上已经发不出来了。终归是要共同面对这个时代,能说人话已经不容易了。
你相信他们的审美,所以跟着他们走就好。
窦文涛许子东周轶君,就他们仨随便聊都能看下去,挺有趣的。
文涛这个lsp真的十不离九逃不过黄色
悄悄地你走了。如今悄悄地回来。
看了周轶君,才知道一个女人有才华,有独立的思想,有敢于挑战世俗的勇气有多重要,当她在采访遇到困难时毫不犹豫的下车说:我来交涉交涉,用阿拉伯语和叙利亚难民交谈时,就已经完全被她折服。再好看的脸,再精致的妆也不能换来这样的格局。好好学外语,多读点书,我应该还有救
比《一路书香》好在了嘉宾上,涛哥的节目不需要纯粹的花瓶,周轶君就很合适,当然换成竹幼婷李艾我也很喜欢。另外,你应该从未在一个旅行节目中看到嘉宾总是坐着的,应验了当初我对《一路书香》的评价:坐下来就是“锵锵”!
我对窦文涛就是无限宽容
中老年版的《花儿与少年》。窦文涛51岁,许子东64岁,连从前被窦戏称“小君君”的周轶君也年近50了。三个中年人在路上边走边聊,没有争执、没有撕逼,怎么看好像都不是一档好看的综艺节目的“标配”。但幸好,这过程中充斥着思维的乐趣、语言的魅力,那些唯有历经过世事的中年人才能说出的道理由他们倾吐给观众,才格外让人信服。《锵锵行天下》所输出的观点大多是“无用”的,但就是这种“无用”才丰盈了我们的人生,拓展了我们的思想边际。
快笑死了,窦文涛是来自河北的间谍,在苏格兰场变成了胖约翰,最后还自己换成杰克了,在阿婆曾经的客房床上,大喊着:“one night love”,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锵锵!!!!怎么会按一季算呢?!可不可以永远都不要停~~即使不是时事评论,看到他们在路上,身体上、思想上,就很开心了~
【中老年有文化版花儿与少年】最吸引我的还是后半段他们坐在餐桌上聊的那二十多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