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安德烈晚餐

喜剧片美国1981

主演:华莱士·肖恩,安德烈·格雷戈里,让·莱瑙尔,Roy Butler

导演:路易·马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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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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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4-15 20:58

详细剧情

  整部影片讲的就是一个演员兼编剧跟一个导演在餐桌上讨论各种人生话题,有很强的思辨性。片中的两个男人,“我”和安德烈。一个是心比天高,另一个则安于现状。两人在一顿晚饭的时间里谈了各自对生活、对人生、对世界的看法和迷惘。说起来,这两个人无限的平凡,不仅貌不惊人,甚至你回过身就会忘了...  1957年,年仅25岁的路易·马勒执导了《通往绞刑架的电梯》而一举成名,影片蓄意的打破了传统法国电影的叙事习惯,偷师于好莱坞四五十年代的黑色电影的风格化叙事,奠定了个人风格的基础,甚至被誉为是新浪潮的先驱。而这部《与安德烈的晚餐》是导演移居美国后制作的影片,其以两个知识分子在一家餐馆的心灵交流为主线,但采取的是将剧情片与纪录片融合一起的叙事方式,而富有探索精神及实验色彩(后来徐静蕾的《梦想照亮现实》便是明显的借鉴于本片)。标准公司即将发行的版本不但重新修复了画面,还收录了全新录制的两位主角(即华莱士·肖恩与安德烈·格利高里)的访谈、BBC公司制作的相关电视节目“与路易的晚餐”等。

 长篇影评

 1 ) 隔行如隔山,我祝她成功吧。

很有一些鞭辟入里的精彩发言,整体还挺有意思的,但我短期不想细看第二遍。 一位安德烈的拥趸组织观看了这场电影,定的关键词里有拉康,我就想从主人能指的角度切入,因为很明显在沃利遵守世界的诸多规则时安德烈在反思和试图超脱它。但我先说了一句安德烈有点傲慢,就被说了一脸没看懂、普通又自信、和主人能指没关系、安德烈最谦逊啦balabala,然后没有再给我发言的机会,嗯嗯。 咱安德烈一副老钱打扮,贵价餐厅是哥的食堂,人生充满奇遇,那本《小王子》就是他天选之子的佐证之一,但他以舒适会让人失去对现实的感知(大意)为由反对潦倒的沃利在冬天使用电热毯。

后面那个电影组织者说沃利被安德烈改变了,因为他都打车回家感受夜晚的城市了,那我也能说是安德烈拉着人家聊太晚没地铁了(没有真这样认为)。

安德烈有太多理论层面的东西,不是说有错,但确实他直接忽视了沃利真实的生活困境,太多自顾自输出观点。他是特天真完全不懂吗?最后那种样子去结账,侍者中间几次上菜,他“扮演”起自己的社会角色完全得心应手,而沃利生活里的不舒适还需要去寻找吗?富人对穷人说出“别有风味,何不食地瓜叶子?”怎么不算一种傲慢? 我们这位组织者是搞女性主义研究的,2022颇为拿得出手的方向一枚吖,不知道她是怎么理解女性主义生活里又是如何在践行,我希望她作为收了门票的组织者别一脸曲高和寡观众都蠢钝如猪高雅学术电影被我们下里巴人看真是暴殄天物了,以及至少能耐心听完观众的发言。

 2 ) 关于安德烈的晚餐

因为有朋友推荐,而且片中两个作者/演员马上会到伦敦开个讲座,所以找来看。事先已有了看话唠片的准备,实际上要比预想的有趣。导演剪辑和角度看上去不动声色,其实现得出水平。
Wallace Shawn无论长相还是说话腔调都是非常有喜感,他有出演公主新娘一片,难怪那么眼熟。顺便推荐那个很cult的片子。
这是一个关于对话的电影,剧本是由这两个演员写的,对话也是他们所处的纽约知识分子圈会说的,我看的dvd没有字幕,全神贯注还是有点儿累。他们的对话有些很有意思,也有些人指出,只不过是浅显的哲学课,而有些则是比较dated。Andre那种对西方文明现代生活的迷茫,并不新鲜,而到深山老林里追求spritial那一套,现在看来更是嬉皮和new age。比如他提到的在苏格兰的那个社区Findhorn,Steve说在80年代很盛行,而且后来也发现那里传出的一些’魔力的奇迹‘并不属实。Andre是个很会说话讲故事的人,而且也非常有感染力,小王子的段子固然有趣味,而讲到现代城市生活的疾病,人们深陷其中而不自知,确实可以让听众感触,我觉着这也是那么多美国有文化的名人加入一些精神宗教組织的原因吧。好在电影后半部Wallace加入了讨论,他平易近人的人文思想和Andre高大深远的精神论是很好的平衡。他觉得每天最大的快乐就是早上起来看到前夜的冷咖啡还在桌上等他,晚上没有蟑螂掉进去死在里面。What more else do you want? Andre对他使用电热毯认为是把人类与现实隔绝,从而麻木。Wallace说可是纽约的冬天是很冷,我的公寓就是tmd冷,我必须要用电热毯啊!
导演并没有对这两个人的讨论做出一个孰高孰低的结论,只是给了观众一个观察者的角度。两人结束晚餐后,Wallace搭出租回家重新审视了在午夜的纽约街道,这个充满着生活回忆他居住的城市,在Eric Satie的Gymnopédie No. 1的旋律中,也许something’s changed.
这是点睛之笔,把刚才一大段亢长深奥的对话,轻巧地拉回现实生活。我甚至觉得这个片的意义并不在于那通篇对话,如同侯麦的绿光,在你经历了一个似乎沉闷的旅程,而无意间发现终点是如此的不经意的让人回味。这个手法也让我想起了很喜欢的卡佛的短篇‘the calm’,故事的主人公就是在理发店等候的时候听着别人说了一大通关于打猎的故事,然后当理发师在给他理发时,手指触在耳后,他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平静,无意间他的生活或是他对生活的想法有了些许改变。
所以对我来说这个电影的重点并不全在于如何有深度的(或是装逼)的对话,精彩之处是在于开头Wallace穿过还是乱糟糟的80年代纽约街道,布满涂鸦的地铁呼啸而过他的秃头,在高级饭店的self conscious,颤颤巍巍的老伺者,这些都是幽默的对荒诞的每日生活的脚注。当然还有这个美丽的结尾。
无论你认为是这部片是装逼还是催眠,很多之后的影视作品有对其隐射或恶搞的桥段,还是说明了影片的经典性。而90年代一批美国独立hipster话唠片我想也一定有受其影响。

 3 ) 自己的记录(1)

与安德烈格里高利晚餐
安德烈格里高利
沃利(瓦利斯)肖恩
葛罗托斯基—(和安德烈工作的波兰戏剧导演,是安德烈的朋友兼心灵导师)
黛比—(肖恩的女友)
乔姬塔—(安德烈的妻子)
尼古拉斯、玛丽娜—(安德烈的孩子)

我是一个编剧,写的剧本并没有人用,只能依靠做临时工维持生活,我10岁那时家庭条件很不错,那时候我的脑子里还充满着艺术和音乐,而现在我已经36岁了,一心只想着怎么挣钱。

现在是晚上七点,没有什么比得上现在回到家里让女友黛比给自己做一顿丰盛的晚饭,但最近几年经济不大好,黛比不得不每周做3天的夜班服务生,所以今晚我就一个人了。

最糟糕的是,我被一件古怪的事情找上了,我不得不答应和一个家伙吃顿饭,毫不夸张的说近几年来我一直躲着他,他的名字叫做安德烈格里高利,他曾经是我很亲密的朋友,也是我在剧院里最尊敬的同事,实际上他是第一个看好我的人,把我的一部戏推上职业舞台,我认识他那会儿,他已经在事业上有所作为了,他是一个戏剧导演,他和他的团队搞了个大手笔,那部戏把全世界的观众都震惊了,但后来不知道他抽了哪根筋,不再搞戏剧了,几乎人间蒸发,似乎每过几个月,她的家人只知道他在某个奇怪的地方旅行,这看起来很不正常,因为他爱他的妻子和孩子们,他过去从来不离开家,还有更绝的,我听说有人曾经在一个聚会上碰见他,他当时跟别人说了一些和树交流之类的事情,按我看,安德烈肯定是受到了什么打击。

一想到见他我就觉得紧张,我真的对这种事没多大兴趣,我自己也有一大堆的麻烦还没有处理,我又帮不了他什么,我是不是该跟他推心置腹一番,给他把把脉什么的?

“先生你好”

“呃,我叫瓦利斯·肖恩,我和安德烈·格里高利有预约”

“我想来杯苏打水”

我之前答应来这是因为一个老朋友乔治·哥拉斯菲尔德,给我打电话,坚持让我见见安德烈,乔治有一次晚上在城里一个偏僻的地方遛狗撞见了安德烈,乔治看见他正靠在一栋摇摇欲坠的老楼墙边啜泣,安德烈解释说,自己之前看了英格玛·伯格曼的《秋日奏鸣曲》,他现在突然产生一股难以抑制的大哭的冲动,当电影里伯格曼的角色说:

“我总能活在我艺术里,可我无法活在我的生活里”

“沃利!”我总是不习惯她的演员见面时会互相拥抱

“你看上气色不错” “我心里可是糟透了”

我觉得非常紧张,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撑到跟他吃完这顿饭,我明白能让这个夜晚好过的唯一办法就是向安德烈发问,问问题总能让我放松,实际上,我有时幻想自己有个神秘职业,一个私密调查者、一个侦探,我总乐于挖掘人们的内心,即使他们正处在绝对的痛苦之中。我总是觉得这很有趣。

“他(葛罗托斯基—和安德烈工作的波兰戏剧导演,是安德烈的朋友兼心灵导师)还是个瘦子吗?”

“当然”

“这道菜怎么样?”

“七虾戏水”

“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时是什么时候?”

终于我开始旁敲侧击的问它他这些年在忙些什么,一开始,他表现得不太情愿聊这个,所以我接着追问,他开始回答我了

安德烈说:

大概在五年前,葛罗托斯基和我正在沿着第五大道边走边聊,他邀请我在那个夏天去波兰教课,就是开个讲习班,给那些演员啊、导演之类的上课,我已经告诉过他,我不想去的。因为说真的,我没什么可教的,我没什么存货可说的,我一无所知,排演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倒腾那些剧本显得很可笑,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我是说我根本就做不了什么,所以他说:“不如这样,你干脆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才愿意为我办个演习班,不管多出格的要求,也许我能满足你。”于是我打趣的说:“那好,如果你能给我40个犹太女人,他们既不说英语也不说法语,他们是在剧院待了很久的女人,想要离开又不知道为什么离开,要不就是对喜剧有热情的,却没看过一部让她们钟情的戏剧的女人,这些女人要会演奏小号和竖琴,并且我们可以在森林里工作的话,我就去办这个演习班。”

一段时间后,葛罗托斯基从波兰打电话给我,他说:40个犹太女人有点难找,我的确找到了40个相当符合要求的女人了,同时也找了一些有意思的男人,但你不用非得和他们一起工作,这些男人的共同点就是对戏剧抱有怀疑,他们不是全都会演奏小号和竖琴,但至少会一门乐器,而且他们没有一个会说英语。并且他还为我找到了一片只有野猪和隐士的森林,他给了我要求的东西,我也无法拒绝他的请求,我必须得去。

所以我去了波兰,组员是一群符合要求的非常棒的年轻男女,葛为我找的那片森林简直绝了,你知道吗,那是一个巨大的森林,里面的树木四五个人环抱着都不能抱住它们,于是我们在一个城堡废墟旁边露营,我们围着一个巨大的石板吃饭 ,我们的日程通常在日落的时候进行分工,一般工作到早上的六七点结束,然后因为波兰人能歌善舞,我们会唱啊跳啊直到上午的10点11点左右,然后我们的基本食物就是面包、果酱、奶酪和茶,接着从中午一直睡到日落。

严格来说,那种情况是非常有趣的,因为当你在一片森林里和40个语言不通的人在一起的时候,你就没有任何任何的停泊点。

肖恩:

愿闻其详

安德烈继续说:

你看,我们做的一切就是坐在那里等待,等着某个人有种冲动去做某件事,从某种程度上说,这很像戏剧中的即兴创作,你明白的,如果你是一个正在排演契诃夫作品的导演,你可能让扮演母亲、儿子、叔叔的演员全部围坐在房间里,做一个剧中没有的假想情节,比如,你可能对他们:听着,假设一个下雨的周日下午,在索林家的庄园,你被雨困在了画室里。于是所有人都会开始即兴表演,说一些,做一些,他们角色在如此环境下可能去说去做的东西。

而在波兰森林的那一次即兴表演和这个可不一样,主题不是某个戏剧里的角色,而是每个人自己,它遵循了和即兴表演一样的规则,戏剧排演时,也就是去做任何角色给你冲动;而在波兰森林那一次,你就是你的角色,所以,再也没有了想象的情境让你藏身,也没有供你藏身的人,你所做的就是实际上去问一些问题,如斯坦尼斯拉夫斯基所说的:演员应该从角色出发时常问自己的:我是谁?我为什么在这?我从哪儿来?我将到哪儿去?,而不同的事是你不再替角色发问,你在替自己发问。或者换个方式看看,在某种程度上,这就像是一下子回到了童年时期,一群孩子就这么来到一个房间,或者被领进去,没有玩具,他们开始做游戏,这就像成人在重新学着去做游戏。

肖恩:

这么说你们会一起坐在某个地方?然后你们会以某种方式去做游戏?可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安德烈:

好,我给你举个例子,我们在出发去森林之前,会在城里一起工作一周,那时葛罗托斯基也在城里,我听说她每晚会组织一个叫“蜂巢”的活动,我喜欢蜂巢的声音,声音在出发前去森林的一两天前的晚上,我揪着他的领子对他说

“听着,关于这个‘蜂巢’我有点想参与进来,直觉告诉我它很有意思。”

然后他说

“当然可以,与其只是参与,不如由你和你的组员来带领‘蜂巢’吧?”

你知道吗,我立马就很紧张,你懂的,然后我说

“到底什么是‘蜂巢’?”

“这么说吧‘蜂巢’就是在八点钟的时候,一百个陌生人走进同一个房间”

“还有呢?”

“之后发生的一切都叫做'蜂巢’”

“好,那我该做什么?”

“由你决定”

“别,我真的不想这么做,我只参与就行了”

“不,不,你来领导‘蜂巢’”

我那会儿吓坏了,我指的是,有一种在舞台上的感觉,最后我还是做了。

肖恩:

天哪!跟我说说吧。

安德烈:

有时间我要给你听一首歌,那首歌真的美妙至极,我们的组员里有个女人,她知道一点这首圣弗朗西斯之歌的片段,那是一首感谢主赋予你眼睛的歌,你感谢主赋予的心,感谢主赋予你朋友,感谢主赋予你了你生命,它一边又一边的重复,后来这变成了我们的主题歌,我哪天一定要把这首歌放给你听,因为为你绝对无法相信,一群不会唱歌的人,能创造出如此美妙的东西。

所以我决定当人们来参加“蜂巢”的时候,我们的组员要在那里唱这首美妙的歌,然后我们一遍又一遍的唱它,其中有个人带来了很大的泰迪熊,因为她有点担心这样的活动,有人想带一张床单,还有人想带一大碗水,以防止人们中暑或者口渴,还有人建议我们点上蜡烛,不要人造光,而要烛光。我还记得的大家在这个晚上是如何做准备的,当然,没有人化妆,也没有戏服,但实际上和人们准备一场演出是一模一样的,大家脱下他们的首饰和手表,把它们堆好,确保一切都安全,人们陆续抵达,就和他们去剧院看戏的时候一样,有独自来的,有结伴而行的,什么样的都有,当时我们的组员坐在那儿,唱那首美妙的歌,人们开始坐过来,开始跟着学它,当然在任何的表演和即兴演出中,你会预感到它就要变得无聊了,所以在某些临界点—一个或一个半小时之后,我突然抓住泰迪熊,把它扔向空中,140或130人就这么炸开了,你知道的,就像杰克逊·波洛克(抽象派画家)的画一样,人们从刚才唱歌的那个紧密的小圈子中炸开来,一眨眼就已经有两个圈子在跳舞了,一个顺时针跳,一个逆时针跳,是以一种主要以腰部动作为节奏的舞蹈,也就是说和美洲印第安人跳的舞一样,有重击,有持续的节奏。

如今人们很容易明白,我们在讨论的是集体迷失,在某种活动和希特勒的纽伦堡集会间只有一条很细小很细小的界线,不管怎么说,在一个小时这种狂野的迷乱的舞蹈后,葛罗托斯基和我都发现了对方,我们正相对而坐,在整个舞蹈的中心,于是我们把泰迪熊互相扔来扔去,你知道,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它很幼稚,然后我突然的,让泰迪熊贴在我的胸上,再扔给他,他也把它贴在胸口上,然后泰迪熊再次被扔向空中,人群又一次的炸开来了,炸成了有形状的某种东西,它们像....它们有点儿像万花筒,一个人体万花筒,那个夜晚就以万花筒的不断变化组成,现在我所能记起的其它事情,除了不断试着去指导这件—始终关系着运动、节奏、反复和唱歌的事、还有颂歌(因为组员里有两个带了一个长笛和一只鼓),当然他们是宗教乐器,

除了这些,我能记得,有时候房间里的活动会分裂,成为6到7个同时在进行的不同的活动,你知道吗,6到7个各不相同的即兴创作,它们每一个看上去都以某种方式互相关联,就像一张壮观的蜘蛛网,有一瞬间,我发现葛罗托斯基在小组中央,蜷缩在很多蜡烛旁边,这些是人们先前收到一起的,他就像一个对火焰着迷的小孩,我看到他把手放在火舌中,并且就留在那不动了,当我走进他的小组,我想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我把左手伸进火舌,发现我想保持多久都可以,既没有烧伤也没有疼痛,但当我试图把右手伸进去的时候,我坚持不到哪怕一秒钟,所以葛罗托斯基对我说,如果觉得烫就试着改变身上的一些地方,如何我试着这样做,但没有效果,

然后我记得有一个非常非常美丽的队列,有床单的队列,床单下裹着一个人,你知道吗,那床单就像某种圣经里的华盖(圣经中帐篷的含义是人们所用的用布或兽皮做的活动场所,虽朴实无华却有很大用途。)整个小组在房间中交织起伏,吟咏着。然后这个时候,人们跳起舞来,我当时正在和一个姑娘跳舞,突然间,我们的手开始振动着互相靠拢,于是我们跪下来,我一下子就在他的胳膊中呜咽了,而她用胳膊轻轻抱了抱我,如何她也开始哭了,然后我们拥抱了一会儿,接着我们重新加入了舞蹈中,后来到了某个时候,几个小时后,我们又开始唱圣弗朗西斯之歌,那就是我们整个“蜂巢”的结尾。当它结束后,就和剧场散场一模一样,人们戴上耳环和手表,接着我们就去了火车站,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哦,还有一个女孩不是我们组员之一,但她就是不愿意离开,所以我们带上了她。

肖恩:

天哪,给我讲讲你和你小组做的其它事情吧。

安德烈:

好,我记得有次我们在城里,我们试着去做一次即兴表演,就像我们过去在纽约做的那些,所以我们所有人都被假定在一架飞机上,机长告诉我们引擎出了问题,然后开始即兴表演,在这次即兴表演中有点不同寻常的事情就是两个人在参与的过程中恋爱了,实际上他们现在已经结婚了,当时我们正在...出于恐惧害怕飞机坠落,于是他们恋爱了,他们真的觉得自己随时会死去,当我们去森林的时候,这一对情侣不见了,因为他们了解这次活动的意图,所以他们觉得单独去森林更加重要,比所有小组集体做的活动都重要的得多,然后到那周过了一半,我们无意中闯进森林里的一片空地,发现他们正相拥而眠,睡的很熟,那时候天刚刚破晓,我们采来野花放在他们身边,好让他们知道我们来过,然后我们悄悄的走了,到了在森林的最后一天,他们俩出现了,他们和我握手,十分感谢我,因为我给了他们如此美好的经历,

我想他们能理解整件事情的意义在哪儿,你看,这必然就指向了它关于什么这个问题,它某种意义上有关于生活,

到了最后一天,整个小组都做了这个美妙的事情,他们安排了一个仪式,一个洗礼给我,他们在城堡里插满了鲜花,还有那用上百只蜡烛和火把照出的神迹般的光,即使使教堂也没有比这更美的,仪式很短,有一个人扮演我的教母,另一个人扮演我的教父,我被赋予了一个新的名字,他们称我为杨德鲁斯,有些人是完全严肃的看待它的,还有一些人只是觉得好玩,而我真的觉得我有了一个新的名字。

肖恩:

对了,我记得乔治,告诉我说那时候见过你,他说你看上去就像从战场上下来

安德烈:

对我记得见过他,他问了很多友好的问题,说起来,大多数见过我的人都觉得我哪儿不对劲,他们嘴上没有说,但我能感受出来,可是....你看,我觉得我所经历的的是我生命中第一次,懂得什么才算真正活着,听起来这是非常恐怖的,因为伴随着一种死亡意识的觉醒,因为它们如影随形,就是这种力量让沃特·惠特曼写出了《草叶集》,那种万事万物相通的感觉,同时以为着与死亡相通,它是非常可怕的吗,但我真的觉得自己仿佛悬于空中,触及不到地面,也无法行走,你知道吗,我甚至回去公路上,看着信号灯从红色变成绿色,然后想:这美妙极了

(25:09)

 4 ) 怎样看人在镜头前聊两小时且不觉得困

《与安德烈晚餐》是一部特别的影片,原因在于整部电影两个小时,几乎都是两个男人在桌面上的聊天。大概是之前早有耳闻的缘故,看的过程并不觉得闷。两个小时,中途只看了一次表,后半程竟还有点小高潮,令人喜出望外。然而究竟两人聊了些什么,竟可以令人不觉得困呢?

伯格曼、海德格尔、存在主义、圣埃克苏佩里、安德里布列东、神秘主义、工具理性的恶……仅仅这些名词,便足以让人感到困顿了。是的,这正是两个人花大力气谈论的东西。原以为制片人肯投拍这样一部纯对白电影,也许是要做一场大型的脱口秀表演,但其实主创只是砸钱耗费3个月时间,把克里希那穆提的思想搬上了大荧幕。

应该承认,这里边的难度可想而知。仅从形式的便利而言,纯粹的谈玄诉诸文字更合适,既然如此,还有拍成影像的必要么?其实,真没什么必要。但如果非得“为拍新片强说愁”,勉勉强强,也还能找出些本片的“斤两”来。

首先,编剧(后来发现就是两位主演)是话结构上下过功夫的。在一般的编剧体系中,每一幕场景都必须设置冲突,并不断给主人公设置障碍和鸿沟。本片虽然没有真正的场景转换,但人物借助口述却实现了不同事件的接替,事实上正是一种替代性的“场景”。整个剧本实际仍是按照一种潜在的“冲突套路”在安排对白。

举个例子,安德烈的叙述开始于他和40个犹太人组建的“波兰组织”的趣闻。谈话者在此设置了很多包袱,引导我们一步步“听”下去,从一种叫蜂巢的活动,到《小王子》的预兆,再到“活埋”的体验,语言在给我们呈现一幕幕想象奇观的同时,也走过了心理试炼的历程。当然,这里边的内在冲突显然更多隐伏在精神层面。

经过影片前半部分的一路High,后半程的情节线急转直下,谈话开始露出强烈批判性的一面,直指世俗生活的死气与机器化,两人更是开始了辩驳与交锋——这时的冲突逐渐外显与激烈。可以想象,语言辩驳的过程,几乎就是情节冲突的等价物。而给主人公设置障碍的,正是片中的第一话唠Andre。

其次,对白中一些颇富戏剧性的情节,还是仰赖了镜头的力量。最典型的莫过于当Andre开始讲述他和9个男人在长岛蒙塔克的万圣节“计划”:月黑风高之夜,当事者被蒙面一个个地带走,到一件被烧毁的房子的地下室里,写遗嘱,最后再被拉到另一个地方活埋,“获释”后又聚集起来饮酒狂欢。这样一种类似于死亡体验式戏剧的情节,内容本身就非常抓人。

镜头在这一过程中缓慢地推进,配合Andre神色凝重的表演,从两人的中近景一直推到Andre的脸部特写。随着故事讲述地愈加深入,情节愈加紧张,镜头也离Andre越来越逼近。整整几分钟不动声色的推镜头,无异于营造了一次影片的小高潮。直到镜头切到三人中景,Game Over。而这,自然是纯粹的文字阅读无法感受到的视觉冲击。

另外,整部影片镜头尽管基本以正反打为主,但还是设置了不少角度和景别的变换。侍者上餐或倒酒也是一种调剂节奏的机关,用以缓解话唠过度的饱和感。最幽默的是,影片前半段还借人物之口表示了对谈话过多导致沉闷的担忧,而提示设置停顿和话题转换的必要。

看来主创对纯粹的话唠有多么无聊,都是心知肚明的。

当然,无论如何刻意设置悬念和包袱,电影都不可能比得上纯粹的脱口秀。多一点戏剧性,不过为了吸住观众的注意力,从而能顺利抵达后半部分晦涩深邃的价值观探讨。而这才是作者真正想要表达之物。至于作者最后到底表达了什么,有心者大可从嬉皮士、新纪元运动、禅宗等领域找到解释,此处就不赘述了。

 5 ) 玄谈式启发

前半部分说故事,后半部分辩道理,粗略地看似乎言之无物,可实际上,谈话中很多点,一句话或一个词,都能给人极大的启发,浮于表面或直达内心,在于个人体验,这是马勒的微言大义。

自己做的中字,算是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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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 头疼是上天赐予我的礼物

我曾经想过,如果将哲学里的名词术语,以及发明这些名词术语的哲学家的名字都拿掉,代之以市井俗人的话语,然后共冶一炉的话,会是个什么样子?

我想了一下,想不出来,再想就头疼。

后来在《学箭悟禅录》——Zen in der Kunst des Bogenschießens(1948)这本书的中文版——里看到,弓道大师阿波研造(1880-1939)为了要搞明白,跟他学射箭的那个大学哲学教授 Eugen Herrigel(1884–1955)为什么总摸不着门道,就专门跑了一趟书店,翻书看那门哲学究竟是搞什么的?大师才明白个究竟,然后自然就轻松搞定了那个难搞的学生

看书看到这里我才明白,头疼是上天赐予我的礼物。

譬如,之前我问自己的那个挺无聊的问题,在看完这部《与安德烈晚餐》(My Dinner with Andre,1981)之后,毫不费力一下子就有了答案。还有就是,这两个纽约大叔这餐饭聊到逃离都市,过返璞归真的生活就听得我津津有味,然后聊他们的都市生活,听到我在中途睡了一觉。

安德烈·格雷戈里(Andre Gregory,1934- ),就是海报中头发多的那位,他编出这样一个剧本让我敬佩。截这么一小段再来品味一下:

安德烈·格雷戈里(Andre Gregory,1934- )

我有一张乔姬塔的照片,那是她 - 我总随身带着照片,那是她大概 26 岁时拍的,那是一个夏天,她从一个阳台探出身来,穿着一条复古长裙,是某种套裙,她那时苗条且肉感,很美。我总是看着这幅照片,只想着她看上去多么性感。 I have this picture of Chiquita that was taken when she - I always carry it with me. It was taken when she was about 26 or something. And it's in summer, and she's stretched out on a terrace in this sort of old-fashioned long skirt that's kind of pulled up. And she's slim and sensual and beautiful. And I've always looked at that picture and just thought about just how sexy she looks.

而去年在以色列时,我看着这张照片,才发现照片中的脸,是一张世界上最悲伤的脸。彼时的那个姑娘,是那么迷惘,如此的哀伤和孤独。 And then last year in Israel, I looked at the picture and I realized that that face in the picture was the saddest face in the world. That girl at that time was just lost so sad and so alone.

我一辈子都带着这张照片,却从没真正看懂它,我就是没有真正去去看它。 I've been carrying this picture for years and not ever really seeing what it is, you know. I just never really looked at the picture.

然后,到了某个阶段,我才发现自己,走过了大好的十八年,却没能力感觉,除了某些最极端的情况。某种程度而言,我仍然有能力活在自己的工作中,所以我才是那样一个工作狂,所以我才觉得自己导的每一出戏,都事关我的生死存亡,可在我的真实生活里,我已经死了,我是个机器人。你看,我甚至不允许自己生气或恼火。 And then, at a certain point , I realized I'd just gone for a good 18 years unable to feel except in the most extreme situations. I mean, to some extent, I still had the ability to live in my work. That was why I was such a work junkie. That was why I felt that every play that I did was a matter of my life or my death. But in my real life, I was dead. I was a robot. I mean, I didn't even allow myself to get angry or annoyed.

如今,乔姬塔、尼古拉斯、玛丽娜一整天,就像人们常有的,他们做一些让我恼火的事,说一些让我恼火的话,如今我会发火,他们问“你为什么要生气?” 我就说“因为你们让人恼火”。 I mean, you know, today Chiquita, Nicolas, Marina - All day long, as people do, they do things that annoy me and they say things that annoy me. And today I get annoyed. And they say, "Why are you annoyed?" And I say, "Because you're annoying," you know.

当我允许自己考虑,不和乔姬塔共度余生的可能时,我发现自己一生所求,就是总与她相随,但那时,我还不懂得何谓让自己对另一个人做出反应。而一旦你不能对他人做出反应,那就没有任何作用与相互作用的可能了。而如果没有的话,我实在不知道“爱”这个字意味了什么,除了职责、义务、伤感、担忧。 And when I allowed myself to consider the possibility of not spending the rest of my life with Chiquita. I realized that what I wanted most in life was to always be with her. But at that time, I hadn't learned what it would be like to let yourself react to another human being. And if you can't react to another person then there's no possibility of action or interaction. And if there isn't, I don't really know what the word "love" means except duty, obligation, sentimentality, fear.

我是说——我不知道你是怎样的,沃利(Wallace Shawn,1943- ),可我——我得让自己进行某种训练,才能学着做一个人。 I mean - I don't know about you, Wally, but I - I just had to put myself into a kind of training program to learn how to be a human being.

我过去是怎么感受一切的?我不知道。什么样的东西是我喜欢的?什么样的人是我真心想交往的? I mean, how did I feel about anything? I didn't know. What kind of things did I like? What kind of people did I really want to be with? You know?

而唯一我能想到的发现途径,就是切断所有的噪音,停止所有的表演,然后只倾听自己的内心。 And the only way that I could think of to find out was to just cut out all the noise and stop performing all the time and just listen to what was inside me.

(翻译:我的婚前生活)

2018.10.9 http://william-ho.lofter.com/post/6c3aa_12b466295

 短评

看完我就把电热毯热了,然后感冒了又买了一床

2分钟前
  • Cru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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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说,这顿影史上最著名的晚餐确实有点挑战我的耐心了。所谓晚餐,其实是两个人的一场高端的、思辨的对话,安德烈是这场对话的主宰。与其他单一场景电影不同,该片几乎没有情节或者戏剧冲突,纯粹就是一场东拉西扯的对话。这是一部实验性作品,也许很少人会认真看完,但其已经且必定对后世影响深远。

4分钟前
  • Cly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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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到尾的会话电影,却没一秒觉得闷,镜子弥补了安德烈多数时候侧对镜头的不足

6分钟前
  • ζωήι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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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point还挺引人思考的,spiritual那些倒不太感冒。镜子用得挺有意思。他俩都吃的好少。。andre gregory是harvard的,活人被埋那段居然说是在richard avedon的乡间房子。avedon在非洲曾被人偷掉一只鞋,还曾随身携带防身喷雾结果不小心在20世纪fox的董事会上引爆了,这两件事都成了大吉岭的素材。

8分钟前
  • 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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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的观点很变态:都市是我们自己建造的集中营,我们都是机器人。现实中的角色都是虚构错位的。这个人是个疯子 或者我们是疯子。最后奏起的萨蒂的裸男舞曲太妙太妙了!!!

10分钟前
  • 小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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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does it mean to be a wife? 安德烈最后那句话一语惊醒梦中人 刚说完 钢琴声响起 思绪飘散~

14分钟前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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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前不久我要“破解虚像”;正如一些人就算有机会停下来,ta们也不敢;发呆与无所事事也是一种能力;感到虚无,也说明敢于思考,敢于真正花时间精力面对孤独、死亡、以及肮脏不堪的自我;但行动上不虚无也是一种珍贵能力——给自己找目标和乐子;无论在恍惚,还是在孜孜不倦忙忙碌碌——请相信,实际上没有一秒是“白白”度过的,而且,就算“白白”又怎样?大约几十年后,你有比几十亿年还大的几十亿年飘荡在宇宙中;双方的理论不是非黑即白,我根据现阶段的状态都有赞同和反对的部分,比如我赞美科学,因为科学可以自我推翻,科学让我尽力把握基本常识去认识世界的某些本质。我也赞美无目的地去感受、体验,这是真正不被任何——如虚荣或惯性的观念/所谓的责任/社会身份牵着鼻子走的时候,深刻看看自我德行和德性。忘我是奢侈的,不应对此害怕。

19分钟前
  • 👹綠大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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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think that kind of comfort just separates you from reality in a very direct way.哲学家追求完整,普通人追求舒适。路易马勒追求极致。爱死电影的文学气质。

22分钟前
  • 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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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上是两个老男人喋喋不休,但观众却可以看到荒山、丛林、坟墓、僧侣,看到假象之下的荒谬、幻想之后的庸常。所谓剥除陈词滥调的“里世界”.....影片拍摄看似不动声色,却四两拨千斤,微妙动人至极

26分钟前
  • 一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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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对话的影像来代替文字,但是书需要慢慢读,电影却必须用思维的速度跟上说话的速度,话语的力量被削弱了,那些奇妙的经历最终也还是只能通过想象去触及。而奇妙的是,当最后两个人的观点产生冲突时,才呈现了完整人格,这意味每个人的人格都不完整所以选择无论怎样的生活都是一种自由。

28分钟前
  • 云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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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今天川普总统的大形势下,这种电影会被无情的嘲笑。可这就是知识精英们的日常啊,这种思考、讨论、分享并没有妨碍到谁啊?这些对生活、社会的思考可以说是这些知识分子的日常思维训练吧。2. 以前这种方式拍电影的有很多,伯格曼就是杰出代表,现在就只剩伍迪艾伦、林克莱特了。3. 不重复自己。

30分钟前
  • Sabr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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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剧本似乎不是写而根本就是聊出来的。从奇幻故事到联系生活最后推向哲理高度。一气呵成。像极了之前修的一门课。晚上六点到九点四十五。教授进来胡乱点个名就开始幽暗的灯光下各种玄聊。现在想来那是至今最有启发的一节课。每次下课都似乎能写个剧本。

33分钟前
  • 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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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迪艾伦如果哪天修炼进入了新境界应该就是这样:话痨却不无聊,台词的轻微私密性会让人有很强的参与感甚至是介入谈话的欲望。Abed你就是Andre化身,拜完这片让我再拜你一下。

37分钟前
  • CharlesCh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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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马勒对各类电影风格的尝试真的有点定向越野似的, 但每个新的体裁都做得这么体面,我也不抱怨什么了。这部存在主义危机对话片,有理论性也不乏诙谐,至少英语片里我是还没看过更流畅的。

38分钟前
  • Curt Dunc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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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印象最深尬聊的电影就是濑户内海,不过毛头小子的尬聊终归是流于青春迷茫的絮絮叨叨。昨天看了十几分钟许知远和李诞边吃边说互相嫌弃的尬聊,那真的是尴尬。又想到圆桌派几个老友觥筹交错借酒抒情的尬聊,终于多了几分陈酿。以上的尬聊相比于本片则都成了小儿科,想着有一日也能如此,足矣足矣~

43分钟前
  • Fleurs.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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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0。安德烈相信思想高于物质,肖恩则代表实用主义,分享着跑去波兰森林与巫师共舞、日本和尚一根指头支撑身体倒立的奇妙见闻,再到戏剧观念、人生哲理的争辩;发挥演员个性和控制语速、细心调度的反应镜头、减少侍者其它顾客掉入场面的取景,这些手法使观众脑内参与到俩主角谈话内容所形成的画面感。

45分钟前
  • 火娃
  • 还行

世界各处的糟心新闻和外面的寒风阴雨终究同我无关,在开着暖气的房间的躺椅上,我舒适地看完了这片——每到周末无所事事时就想着得看部片子,因为我脑袋空空,不做些什么令我焦虑——真精彩,我打开豆瓣写上短评标记,履行一个文艺青年电影爱好者的角色设定。【觉得自己很像华莱士,也许很多人也一样

49分钟前
  • Zigg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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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像是看完一本书的感觉。仅有的二人谈话虽单调却深厚。

51分钟前
  • 僵尸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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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无意识群体舞蹈与《小王子》驯服主题与纳粹之关联;跟日本和尚一同在沙漠里吃沙直到在探讨计划生育的教堂里看到紫色巨大神秘生物;从不幻想做梦的数学家遇见了潘神后找儿童文学作家用海岩筑造UFO教堂停机坪;所有城市居民都同时是狱卒与囚犯建造出一个自己想逃出的巨大牢房;寻找真理的话在隔壁雪茄店与在喜马拉雅山顶并无实质区别;恐惧沉默与静止是怕暴露本体虚无人间失格;外遇是为不安中寻找稳定立足点,长久情感关系才是驶向未知海域,夫妻亲子称谓只是前人虚构出的幻想海图……美妙诗意的俩佬晚饭相谈,Wallace Shawn 和 Andre Gregory 真戏精瑰宝

53分钟前
  • kyleg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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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马勒最具实验精神的影片之一,一场2小时的2人话唠戏。一个脚踏实地信奉科学活在当下知足常乐,一个追寻远方寄情山水愤世嫉俗钟情超验。谈话内容以戏剧、当代人的异化与物化及精神家园的丧失为核心发散。不拘泥于正反打,机位变换、节奏把控、镜像借用与后景服务员让影片于沉闷中超拔出来。(8.5/10)

58分钟前
  • 冰红深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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