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与其说是我对于这部伟大的电影的评论,倒不如说是我观后发自灵魂深处的忏悔,以及感悟。
18岁的时候,我从中国来到旧金山,这个北加州美丽的海港城市,我在这里一住就是很多年。旧金山的一切都是色彩斑斓的: 红色的金门桥(golden gate bridge),蓝色的海湾(bay area),绿色的金门公园(golden gate park),褐色的双峰(twin peak),六色的彩红旗(rainbow banner),五光十色的市场街(market street)...... 在市场街的西南角,靠近市政广场的第5区,垂直于Castro St.有一面没有人会错过的庞大的彩红旗所象征着同性恋社区。在这里,在几乎整一条Castro St.上,家家户户的门前,商店和附近的住宅门口,都有一面小型的彩红旗,象征着房屋主人的身份。以至于,在大学文学史的课本里,当美国历史上最杰出的作家们描述到这些个坐落于第5区的六棱型窗户的免于1906年旧金山大地震的维多利亚式别墅屋时,也会用它们来代表美国的同性恋文化。这些人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和自由,从封建的家庭中逃脱出来,从美国的各个角落里逃脱出来,躲避到这一个海角天涯,躲避到一起,直到七十年代,他们在这里寻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于是他们在这里把自由的号角吹响,将北加州的阳光和雨露,润泽到每个信仰自由和民主的人心里。而为他们吹响了号角的这一位勇士,正是本片的主角,Harvey Milk。
旧金山有一个白人笑话。1/3的旧金山市民是亚裔,1/3是非裔和拉丁裔,其余1/3是同性恋。她是美国非主流和叛逆者的总部。不仅如片中所说,是全美第一个选举了同性恋当选为市议员的城市,也是全美第一个大麻合法化,以及全美第一个同性恋婚姻合法化的城市。用Sean Penn的话来说,You commie, homo-loving sons-of-guns,就是再好也不过的来形容旧金山的市民了。当我来到这里的时候,市议会议长Tom Ammiano就是一名同性恋,Harvey Milk种的种子,最终在这里开出了美艳的花。
这部影片让我震惊于我对于这个城市的陌生。也许我只是跟很多无知的人一样,在万圣节夜晚穿着变装来到Castro St.参加聚集了全市人民的变装大舞会,或者和其他一些无聊的人一样只是在寻求刺激时到这里来寻找一个同性恋酒吧一睹其中风采。而对于历史上这一段腥风血雨却一无所知。
我只看到这些人旁若无人地在街上拥吻,只听到两个同性恋的教授教导我的微积分,只读到一些个同样是同性恋的文学史教授教导的论文或者诗歌,自以为也沾染了一些自由和民主的气息,足以自称为一个San Franciscan。
然后我来到了洛衫矶,同样润泽了加州丰润的阳光和雨露的南部大都市,以及与她左近的Orange County(橙县,既片中所说加州最为保守的地区)。相比旧金山人穿着的色调单一灰暗,南加州的蓝天碧海纸醉金迷,让这里的人们都衣着光鲜亮丽。我在这里接触了上帝和圣经,在这些衣着光鲜的人群里,却也聆听和受教于他们内心深处的腐朽和封建。
Sean Penn在Kodak Theater授奖时如是说:
And finally, for those, two last finallies, for those who saw the signs of hatred as our cars drove in tonight, I think that it is a good time for those who voted for the ban against gay marriage to sit and reflect and anticipate their great shame and the shame in their grandchildren's eyes if they continue that way of support. We've got to have equal rights for everyone.
回忆去年11月4日选举的那一个早上我在认为与自己无关痛痒的Prop.8选案上投赞成的那一霎那,我的灵魂是可耻的。我被那些所谓的虔诚的信徒包括我的至亲至友所唬住了,认为在这个议案上投反对票就等于为自己预定了下地狱的直达车票。他们认为,这个议案在并没有剥夺同性恋任何权益的同时,只是捍卫了“婚姻”这一在宗教中具有神圣意义的字眼的定义。它是仅应存在于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的信约。而同性恋的法定结合方式"civil union"在美国享有和婚姻家庭同样的权益。
当我看了本片而热泪盈眶后,我知道自己当时愚蠢得有多离谱。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人为了捍卫一个字眼而去剥夺其他人对于它享有的权利,那么他们与剥夺了他人其它权利之间又有什么分别,与纳粹或者种族主义者又有什么区别,与那些我曾经鄙视和不屑的人又有什么区别?这个法案终将会在美国最为自由派的加州再次出台,就如同影片中Harvey Milk为竞选第5区的Supervisor而不懈努力一样,而这一次我不会再无关痛痒于我的政治信仰。
正如片中集会时Harvey Milk所说,每个人都应该给他人以希望。
下面我摘录一段Harvey Milk生前精彩的演讲稿的内容与大家分享:
I can't forget the looks on faces of people who've lost hope. Be they gay, be they seniors, be they blacks looking for an almost-impossilbe job, be they Latins trying to explain their problems and aspirations in a tongue that's foreign to them. I personally will never forget that people are more important than buildings. I use the word "I" because I'm proud. I stand here tonight in front of my gay sisters, brothers and friends because I'm proud of you. I think it's time that we have many legislators who are gay and proud of that fact and do not have to remain in the closet. I think that a gay person, up-front, will not walk away from a responsibility and be afraid of being tossed out of office. After Dade County, I walked among the angry and the frustrated night after night and I looked at their faces. And in San Francisco, three days before Gay Pride Day, a person was killed just because he was gay. And that night, I walked among the sad and the frustrated at City Hall in San Francisco and later that night as they lit candles on Castro Street and stood in silence, reaching out for some symbolic thing that would give them hope. These were strong people, whose faces I knew from the shop, the streets, meetings and people who I never saw before but I knew. They were strong, but even they needed hope.
And the young gay people in the Altoona, Pennsylvanias and the Richmond, Minnesotas who are coming out and hear Anita Bryant on television and her story. The only thing they have to look forward to is hope. And you have to give them hope. Hope for a better world, hope for a better tomorrow, hope for a better place to come to if the pressures at home are too great. Hope that all will be all right. Without hope, not only gays, but the blacks, the seniors, the handicapped, the us'es, the us'es will give up. And if you help elect to the central committee and other offices, more gay people, that gives a green light to all who feel disenfranchised, a green light to move forward. It means hope to a nation that has given up, because if a gay person makes it, the doors are open to everyone.
So if there is a message I have to give, it is that I've found one overriding thing about my personal election, it's the fact that if a gay person can be elected, it's a green light. And you and you and you, you have to give people hope. Thank you very mu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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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dated on 10/26/2009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今天HBO开始播Milk, 我就又看一遍。有一些电影是如此的动人心魄,它们使我的手指不忍去触摸遥控器上的橡胶按钮。
这半个世纪以来,旧金山出了不少传奇的政客。从前国防部长Robert McNamara到老妖婆#1 Nancy Pelosi, #2 Dianne Feinstein. 但是如果不出意外,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人也不会有出同名电影的机会了。幸运的Dianne Feinstein在本片中有大概10秒的镜头--作为宣布Harvey Milk死亡的发言人(当时她是 President of the San Francisco Board of Supervisors)。
然而如果没有得到刺客Dan White的"一臂之力",也许今天的Harvey Milk就是老妖婆#3。那么这位白先生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呢?他是如何从一名"all-American boy"转变为“the most hated man in San Francisco's history”的呢?
请大家务必阅读他在维基百科的条目
http://en.wikipedia.org/wiki/Dan_White, 因为这实在是一个曲折而富有戏剧性的故事,有很多内容是电影当中未能提及的。以下是我的中文梗概:
白先生在高中是全班第一的毕业生。他在越战中服役直到1972年退伍。之后他成为一名警察,在离任前他制止了另一名警察企图对双手被拷的某黑人囚犯的殴打。然后他成为了一名消防员,期间他成功的将一名妇女与她的小孩从正在着火的7层楼公寓中救出。于是旧金山地方报纸The San Francisco Chronicle(影片中提到过该报广告并支持Milk参选市议员)赞颂他为"an all-American boy"。参选市议员时纽约时报称他所代表的第8选区大部分是排斥正不断壮大中的同性恋社区的中产阶级白人。白先生视自己为议会中家庭观念和宗教信仰的守护者,是反对同性恋、大麻吸食者以及犬儒主义者的先锋。其中有个有趣的故事,说是当时的天主教会提议在第8选区内建立一个社区监狱用来禁闭那些杀人纵火以及强奸犯。白先生严词反对,但米克尔却支持教会。其余直到刺杀的部分电影都描述的很明白了,特别是白和米克尔还有过一段关系融洽的时期(米克尔是仅被白邀请参加其新生儿洗礼仪式的三名议员之一)。白的法庭诉讼是另外一个戏剧化的看点所在,经过几位白的心理医生的强有力的证明,他在案发时患有严重的抑郁障碍,因此罪名由谋杀而减低致故意杀人(注意这里不同于中国法律当中的故意杀人罪,而几乎等同于过失杀人),只判七年。五年后他被假释到洛杉矶,而后他返回旧金山居住(时任市长的Dianne Feinstein担心他的安全劝他不要返回)。两年后白在自家车库中用煤气自杀,车里的磁带播放着Paddy Reilly翻版的The Town I Loved So Well。另外一个由白的法庭诉讼而诞生的词组叫做"Twinkie defense":当时他的心理医生出示他患有抑郁症的证据之一是,得病前白是位健康饮食者,而病后他开始大量服用垃圾食品,包括Twinkie和可口可乐。
Now, that would be another great movie for hollywood.
1.1969年6月27日夜,美国纽约市发生了同性恋群体发动的著名的“石墙事件”,事件的影响很快地就波及了整个世界,然而亚洲区包括中国在内,似乎是这股浪潮中缺失的一环,它的主体力量是在西方世界。但是这并不能表明:中国的同性恋群体的生活图景在上个世纪的七、八十年代是一片的空白,他们没有背负社会主流群体所给与他们的压力,即使与西方进行对比可以看出他们并未遭受来自宗教势力的更为极端的压力与干涉。总之,痛苦肯定是有的,从现今不断在媒体上陆续报道出来的一些事和人来讲,七、八十年代的中国同志肯定是背负者着更多的寂寞和压抑……
2.Milk的到来可以看作是这场浪潮在上个世纪70年代的继续延续,影片在今年没有飘扬过海来到中国之前,我相信中国的大部分观众仍然不太了解这个人,我也是一样的。因此,对于今年我们的同志电影视界渠道相对缩水的一年来说,这样好的影片的出现,应该讲是弥足珍贵的。所有异性恋者和同性恋者,所有带有偏见或正在被偏见误解和遭受漠视的人们都应该带着“人本”的心态和角度去看一次这部电影。对于你如何才可以看到这部电影,我只想说:只要你想看,你就可以看得到。
3.如今我在大学的教学楼的卫生间里面仍然可以看到许许多多密密麻麻的手机号码的留言,小的时候看见诸如此类的东西时,潜意识里就会觉得这都得是一些“不好的人”或“坏人”留下的东西,他们的意图就是在于坑蒙拐骗……等到自己长大了,发现自己原来其实是和他们一样的人:一群只因为想找一个和自己性别一样的人相爱,而不能大大方方地在外界的阳光下面晾晒幸福的人,他们只能把自己的一些愿望和幸福写在阴暗的角落里。然而,你们的幸福不应该只写在墙上。
4.从人本的角度来讲,没有人不渴望幸福,即使是坏人内心也希望他的朋友是一个好人,素质高的人。所以给同志群体“贴标签”这件事是非常不正确的。滥交、艾滋病、性交易、不忠贞的爱情,请问是先从异性恋文化中而来,还是同性恋文化中而来?
一切无非只是“爱”的问题,对于同性恋者来说,到最后,人们最好的关注就是从此再也没有关注。
5.既然没有宗教的阻力,没有极端的恐同势力,中国的同性恋者权益进程就没有产生偏左色彩图景的前提和必要;然而共建‘和谐社会’和‘以人民的根本利益为重’的社会共识,必然会促使这个群体的人发出自己的呼声和诉求,这一切就使得这个问题在中国有它自己的复杂性和特殊性,到哪一步应该到提什么样的程度,需要实事求是、需要智慧。而不是犯盲目地犯幼稚主义病,效从西方的模式。
此外,本剧的导演曾经对电影里的唯一一个华裔主要演员说出过一些有关种族方面的不屑的“轻视”和“贬低”之词……这件事虽然说是个小插曲——但是对那些有点“泛崇拜”和“全盘崇拜”人士来说,还算是个有益的提示,希望他们遇事儿能够冷静、客观,西边的太阳不因为你和他们有些某方面的共同,就一直会冲着你发亮。
6.然而从“人”的角度出发思考问题,是最主要的一条原则。虽然中国同性恋者权益事业不应该操之过急、过激,但是也不是说要“过于沉睡”,最终睡了过去,反而会给“反人性”的群体与思潮以可乘之机,最终将变成“洗脑式”净化,形成最终的“合法沉默”。
7.在中国,目前对于这个问题最最关键的还是“改变人们心中形成的一些对于同性恋现象的错误观念与看法”,然而,这恐怕也是最难的一个层面,改变什么也没有改变人们心中固有的意识难,这就使得这个问题在中国看似没有庞大阻力,却实有最难改变的阻力——心灵阻力。在中国这个群体意识、从众认同意识文化依赖度非常高的国家,这项工作需要时间、还需要有智慧的、积极的人。
8.默默是我最熟悉陌生人,我们之间并不认识,但是我们同在一个宿舍楼。我的gaydar让我知道他是一个同志。他有着让人刻骨铭心地瘦,同时,背一个非常耀眼的女生才背的的时装包。他从校园走过去的时候,周围总是投来异样的目光,谁都会多看他几眼。包括我,也免不了俗,每次和直男哥们儿遇到他时,我都会装着和直男们一起把他鄙视一番。你看,这就说明,我也是有意是无意识地在隐藏着自己的真实态度,在众人和自己两边分裂出两个“我”,其实,反而是默默活得比我潇洒得多了……像我这样的人还有很多,我不是说谁错了或是谁对了,我只是想说,希望大家以后可以更真实一些、更宽容一些……其实默默的气质一点也不C,只是喜欢把自己穿得更“优雅”一些罢了。
借此机会,向默默表达一下我内心的小小歉意吧,即使我们以后仍然没有认识的机缘,就祝他好。
小弗告诉我,桑特的手掌上有一块淤青。我说为何?他说是为了释缓米尔克先生手掌上的弹伤。 我暗自细想,倘若米尔克不是同性恋,桑特是绝然不会趟这趟浑水的。可以想见,第一次操刀鼓捣传记片的桑特,心中是怎样一番忐忑啊。 直到那一刻,我看到如潮的人流涌过卡斯特罗,蜡烛的光亮被扎成一束束希望的花火。生命抑或宁静,抑或汹涌。当一场盛大的葬礼被载入史册,我们的眼眸也开始融起耀眼的光芒。 孤独与狂欢之间的距离有多远?就像有人说的,当子弹穿过米尔克的头颅,我看到他的血像牛奶一样涌进我干涸的心田。他的血,就跟他的名字一样纯洁。1,影片开场时警察逮捕同性恋的黑白影像,使我们踏入一种独属于桑特的忧伤。70年代的昏黄色,枪支与地板摩挲的声响,保守派的“铁骑”践踏着瘦弱的人群,电警棍若塑制阳具般恶狠狠戳弄你的脊梁。 这一段开场影像穿插了很多70年代的画面,通过那些珍贵的镜头,我们看到了一个时代的真相。与此同时,“哈维·米尔克之死”没有作为悬念放置到最后才交代。“开门见山”式地点明悲剧结局,令整部影片成为一种回忆式的对历史的重温和缅怀,同时,也使得全片至始至终笼罩在一种淡淡的伤感之中。 2,然后,米尔克的电话录音那般平静地响起:“我是哈维·米尔克,今天星期五,11月18日,这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死亡日……”桑特所营造的这个冷峻的开场,奠定了整部片子的基调:亦无悲,亦无喜,而是彰显出一种“无间道”式的“灰”。当庞大臃肿的政治机器掩盖掉细小的忧伤,当个人的得失牵系起千万人的生的希望,他便不再是他自己了。他即所有,所有即他。或许,他有所收获,却也注定了丧失。在我看来,这将是英雄们永恒的悲歌。 而那些看不惯政治片冷峻“嘴脸”的人,亦是陷在这样的误区中。他们看到了外在的形而下的枯燥乏味,却看不到内质的形而上的思绪与情感。有人说,“政治”介入电影是一种“不该”,它破毁了电影的艺术本质。但事有殊异。正如《米尔克》的存在,绝不仅仅是一部电影这么简单,其中混迹了太多的政治色彩,但却照样能汇聚一大批拥趸。揣度一下桑特之心,或许他对于影片将造成何种响应亦暗自有所期许。换句话说,《米尔克》其实是“老账新翻”地在捍卫着什么。这“什么”二字间积聚的种种辛酸与痛楚,本身便凝聚出一种令人敬畏的力量。 3,影片第一章节蜻蜓点水般描摹了米尔克与斯科特的爱恋。楼梯上的那个吻,带着一种暧昧的勇气。米尔克的细腻的微笑,穿透一种时间的裂痕,恍若年龄上的参差得以弥合,生命因爱而年轻。西恩·潘演得真好,全然抛却了镜头外的自己。而与此同时,也使我再一次见证了桑特把握节奏的功力。 这一段对于米尔克与斯科特爱情的记录,是美好的,亦是短暂的。桑特用了大量的晃镜头和跳接,表现出一种生命灵动的质感。但纵观全片而言,这一段浪漫的开场,注定将沦为政治的牺牲品,它与之后喧闹冗长的政治集会间形成了一种残酷而鲜明的对比。
“假如子弹穿过我的头,让它也穿破每一扇阖上的柜门。这无关个人利益、无关名望、无关权力,而是关于我们少数族群,不只同志,还有黑人、亚裔、老人、残疾人…没有希望,少数族群就彻底输了。我知道,不能只靠希望,但没有希望,生命将失去活着的意义。所以,一定要给人们希望。”——哈维·米尔克
James Franco
在发生任何改变之前,政府至少要给予民众讨论的权利。这是诸多民主政权已经努力要做到的,也是任何民主进程发生的前提
古斯范桑特的这个戏很稳,似乎在还原什么
热泪盈眶。为了那句人人生而平等,我们流血流泪,每次能让我激情澎湃。希望,不能倚靠它生活,然而没有希望的生活,将不值得生活下去。so,give them hope,you,you,and you.
I am angry too!
可以感受到温暖 西恩潘越来越老练【二度看果断被震到流泪原以为已经淡忘的在重看却发现那么多细节原来都记得】
I know you can't live on hope alone, but without hope, life is not worth living. So, you, and you, and you, you gotta give people hope.
“假如我被暗杀,我希望有五个、十个、一百个、一千个人站起来……没有希望,少数族群就彻底输了。我知道,不能只靠希望,但是没有希望,生命将失去意义。所以你,你,还有你,一定要给人们希望,一定要给人们希望! 2009.6.10 DVD home
西恩潘演得真好
米克尔的精神很值得称道……民主,貌似离我们太远。(James Franco很帅,很帅……)
OMG,太有力量太有煽动性了
也许是出于人类与生俱来的劣根性,我们总是习惯对超出自身认知范畴的事物抱以恐惧和憎恶的态度,于是“少数派”似乎顺理成章的忍受着世人满怀敌意的目光,这可以说是整个人类社会的悲哀。西恩·潘的演技依然无可挑剔,远去多年的米尔克借由这部电影再次向我们诠释了自由、爱与希望的意义。
人间的希望
影片败在蒙太奇,剪辑混乱、高潮分散是最大败笔。故事讲不好,让这部本可以成为经典的电影功亏一篑。就像所有的材料都准备好了,却炒了一盘不好吃的菜。不能因为是同志电影就过赞,确实没有拍好。
肖恩潘的演技,啧啧。和张国荣的陈蝶衣一样经典的同志角色
没法超越卡波特
同性恋全身上下都是自由的,所以它在政治上也必须自由!
没办法看gay片
同志平权史上饱蘸热泪与热血的一页。“人不能光靠希望活着,可没希望的人生不值得活下去”,他参政不为名利,只想给弱势群体希望。p.s.理想要实现得经过若干代人不懈努力顽强抗争…中国人特殊?更健忘?更懦弱?更热衷内斗?更明哲保身?“别把世界输给狭隘仇恨绝望”很傻很天真?螳臂当车,跑路要紧?